所以,出于這種考慮,規則上一般都更傾向于讓能力者們組隊活動,最少也建議兩人一組。
而這條規則延伸高中后,為了掩蓋事實,便轉變成了學習小組這樣的說法,高三開學后老師們便會給有志考入五大學府的異能專業的學生們分成一個個學習小組,算是一個日后組隊的雛形。
原本的斐今瑤其實是準備和好友還有男主一起組成一個學習小組的,但后來由于原主的暗戀對象找上了門來,斐今瑤便轉而去跟對方一隊了。
而一想起原主的這個暗戀對象,斐今瑤只覺得自己有以下六點想說“”。
這位在小說里可是能干得出以朋友的名義先送原主一個禮物,然后轉頭暗示原主送他一個價格至少在兩倍以上的禮物的人合著你在這搞投資呢是吧怎么,你也想用回形針換個別墅出來
甚至,除此之外,有些時候那個暗戀對象還會在假期里以朋友聚會的名義把原主叫出去一起吃飯,然后在買單的時候讓原主付錢,然后在朋友面前顯擺
也就是原主的父母因為工作繁忙的緣故不跟原主住在一起,所以每個月給她的零花錢都不算少,她自己也沒什么花錢的地方,不然還真吃不消。
幸好他倆沒有交往,準確地說是原主的暗戀對象一直在擺出一副清冷學霸的模樣吊著原主,嘴上說高考前不考慮這種事,其實心里想的是大學以后自己選擇面更廣,優秀的女生也更多,不用在原主一個人身上吊死,不然斐今瑤第一件要干的事一定是跟那種類人玩意分手。
她這會生氣地攥著拳在空氣中揮了揮,幻想了一下自己把對方砸墻上摳都摳不下來的畫面,這才稍微平息了一下自己憤懣的心情。
而與此同時,距離斐今瑤家還有幾個街區遠的地方,一輛拖著幾十盆花的小貨車緩緩地停在了街邊的路燈下。
小貨車的前排下來了兩個人,仔細一看,赫然是先前在醫院里商量著如何把花運出去賣錢的兩人。
下車后,其中一人點燃了一支煙,叼在嘴邊,又繞到了貨車靠街的那一面,打開了貨車的擋板,豎起了一塊用粉筆寫著標價的價牌,還在旁邊標注著知名研究院出品,能抵抗輻射,花香提神醒腦的字樣。
“怎么跑這么遠,開車都開了一個鐘頭”
“謹慎點如果你就開個五分鐘的車,結果正好在附近撞上識貨的人怎么辦你去跟警察解釋”聽起來更有主見一點的男人啐了一口,“再說了,我可是查過的,這里附近算是個比較大的學區,高中初中加在一起怎么也得好幾座,對這些家長來說,從研究院出來的東西就算什么用都沒有,擺在家里供供也是個好兆頭,你看著吧,運氣好一晚上就能賣完。”
“你這么一說我也想起來了,我正好以前有個朋友住在這,那家伙姿態高的很,經常到處說什么他家小孩以后是要上五大學府的,算算時間,他家小孩好像差不多就是讀高三的年紀,肯定信這個,我這就聯系他。”
他說著,又轉過身,面對著貨車撥出去了個電話,在說了幾句后便得意洋洋道,“妥了,那家伙一聽說是真貨就立刻要了三盆,還說如果我們能給他打個折什么的,他還能幫我們宣傳宣傳。”
“打唄,反正也不用花我們的錢。”
兩人大笑了幾聲,其中一人的笑聲卻倏地戛然而止,“不對,我怎么覺得這花好像”
他本打算說這些花給了他一種正在思考什么的感覺,但話到嘴邊,連他自己都覺得有些荒謬似的,他換了一種說辭,“和白天給人的感覺不一樣呢”
在昏黃的燈光下,那些原本在白日里莖稈筆直,花冠盛放的花朵此刻收攏了花葉,像是有些困惑似的,連原本如夢似幻的銀白都愈發透明了起來。
“你自己做賊心虛吧再說了,在車上晃了那么久,會和白天有點區別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