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嗎,要是按原著的劇情來,四年后她都成字面意義上的植物人了,這還不夠絕望嗎
斐今瑤嘆了口氣,不再去想這些有的沒的,“那你呢,你現在應該算是正式的能力者吧”
“我的情況有些特殊。”駱奕凡沉默了片刻,“我不能輕易暴露自己身上的這只寄生種,我也希望你能替我保守這個秘密。”
“好,如果沒有你的同意,我絕不會把這件事告訴第二個人。”
看出駱奕凡情緒有些低落,明顯是不想多聊這個話題,斐今瑤在鄭重地給出了自己的陳諾后,便率先道了聲別,打算回家后再慢慢研究駱奕凡今晚給她的資料。
對方顯然也非常理解她此刻的迫不及待,在又囑咐了斐今瑤幾句有關藥劑保存的注意事項后便目送著她出了門。
在房門再度咔嚓一聲合上之后,駱奕凡輕嘆了一口氣,正準備去書房里寫今天的作業時,他才猛然意識到自己好像忘了點什么他一路上光想著藥劑的事情了,結果把自己最開始在學校里想跟斐今瑤說的事忘了
他立刻轉過身,重新沖到大門前,卻只見走廊盡頭的電梯已經從他家所在的樓層往下行駛了。
駱奕凡本想接著打個電話跟斐今瑤說自己在許子梁身上發現的問題,但就在他打開聯系人頁面后,他轉念一想,又覺得就算他十萬火急地把那件事告訴對方或許也沒什么意義。
許子梁身上的情況也有些特殊,他的確在對方身上感受到了少許寄生種的痕跡,不過那種痕跡并不深,比起被寄生這種極端情況,許子梁更像是接觸過沾有寄生種氣息的物品
至于為什么不是直接接觸過寄生種,只能說如果許子梁真的接觸過那種東西的話,那他精神狀態正常地活著回來的可能性應該不太大,大概也就比普通人下班回家時隨手買一注彩票結果中了頭彩的可能性低那么一點。
不過如果只是這種輕微的痕跡的話,靠現有的常規儀器是檢測不出來的,只有同為能力者的人才能發現少許端倪但在他無法給出任何證據的情況下,能力者協會顯然不會隨隨便便地派出寶貴的能力者來探究關于高中生突然翹課了半天這種小事背后的隱情。
駱奕凡原本問問斐今瑤知不知道許子梁可能去過哪里,再從那些地方入手把那只可能藏匿在某處的異種找出來,上報給能力者協會來解決掉這個威脅,畢竟雖然他們昨天剛剛鬧翻,但之前相處的經歷顯然也不可能就此一筆勾銷,他想來想去,還是覺得斐今瑤可能是最清楚許子梁去過哪里的人。
不過這事也急不來,再加上他也清楚問斐今瑤這個問題大概會讓對方心情不太美妙,在思索了片刻后,他最后還是選擇了以短信的方式給對方發送過去。
另一邊,在路上見到了駱奕凡發來的幾條新消息,還以為是對方在給藥劑做補充說明,因此打算回家了之后再慢慢看的斐今瑤在自家門口撞見了一個不請自來的不速之客。
“你怎么在這里”她露出了少許厭煩的神色,“許子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