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陣平也越想越覺得自己的猜測是對的“所以說,現在來打探消息的人,應該跟他們不是一伙的。”
二號想救他,醫生因為二號才幫了他,所以開車送他到茨田偵探社的時候一直都沒說話,因為沒什么好跟他說的。
松田陣平覺得他根本不想見自己,但自己又很想見他。
至少應該當面說聲謝謝。
當然更重要的還是,他必須問到他上次在醫生那里沒有問到的事。
他要知道炸彈犯是誰,醫生是唯一的線索,他不可能放棄。
指紋這個消息,也必須要傳達到醫生那里。
松田陣平默默地想,認識的這兩個家伙都能去當臥底了,那他拓展一下人脈到罪犯那邊,也不算很過分吧
警察不都有協助者么,他找個聰明一點的罪犯怎么了
他拿起諸伏景光放在旁邊的遙控器換了一個臺。
電視臺上正在播報那位美國來的發言官巧妙解救了警視廳的事,鏡頭有拍到了那位突然到來的美國人,同樣是個子很高,肩寬腿長,一看就氣度不凡。
諸伏景光不由得說“他們就是一個人。”
能做到這種程度的人,他還從來都沒見過第二個。
包括現在在外面那個,跟醫生應該也是同一個
人。
諸伏景光很擔心他會找到這個病房,所以一直站在靠近門口的這一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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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一直沒有來,諸伏景光的擔心似乎是多余的。
諸伏景光想了一會兒,又說“二號和醫生的關系很好按照這個猜測,在游樂場的時候,就是醫生給他出謀劃策的了。”
也就是說,二號是執行者,醫生才是那個出主意的人。
這么一想,二號也沒有那么可怕了,頂多是武力值高了點,性格有點難以控制。
而且這也能解釋為什么那天要讓零等到晚上,因為零一直守在游樂場,二號想不出合適的對策,只能去找醫生。
他還在醫生那里拿到了借書證,按照醫生的說法,那是要去借福爾摩斯的。
“拿去,多看點書補補腦子。”諸伏景光都能想象得出醫生會說什么話了。
看著不斷換臺的松田陣平,諸伏景光又說“你還沒有其他事情瞞著我們”
松田陣平按著遙控的手一頓。
“你說什么呢,”他翻了個白眼,“我知道的不都告訴你們了嗎我這都算是出賣我的救命恩人了。”
要是他不想說指紋的事,他完全可以隱瞞下來的,看到他不似作假的神色,諸伏景光終于放下了心。
“那我回去一趟。”
諸伏景光把一個新的手機放到松田陣平身旁“這個給你,有事打我電話。”
“ok。”松田陣平用沒有受傷的那只手比了個手勢。
等到諸伏景光離開病房,他才松了口氣。
他沒有說摩天輪上還有一個人這件事,這才是他最大的秘密,也是他用來聯絡醫生的最大砝碼。
醫生越是不想要見到他,他就越是要找到他。
看著電視上不斷播放的新聞,以及那些爆炸的畫面,松田陣平喃喃說道“我可太難了”
這才養了沒兩天,他又想逃出去了。
可是他要到哪里去找醫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