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合狙擊手觀察的地點就那么幾個,今鶴永夜不用猜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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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二話不說就朝咖啡館走了過去,安室透臉色越發難看。
“你放在里面的東西我已經拿走了。”他說。
實際上根本沒有。
今鶴永夜沒有放東西在里面,安室透也沒有進去。
因為安室透不敢。
他跟那名公安線人說了誰也不能靠近之后,是打算自己進去找的。
但在進去之前,他又想起另一個問題。
萬一醫生也安排了眼線在附近呢
他能知道阿蘭斯來過這邊,就不能知道他進去過嗎
到時候不管他有沒有找到東西,醫生都很有可能不會再出現了。
如果是重要的東西,被他拿到了,醫生完全可以事后找個機會毀掉,而不是直接沖到他的面前。
如果是不那么重要的,醫生就更不會在意了。
那件東西本身就在咖啡館里放很久了,醫生突然出現在這邊的行為,更像是因為阿蘭斯來了,他才想起來有這回事的。
所以那東西就是個誘餌。
安室透是一名足夠耐心的獵人,他決定先不去動那個餌。
可以先把醫生抓了,再去調查那里面的到底是什么。
或者再等一波,看看阿蘭斯是不是也會來。
安室透臉色沉沉地走在醫生的身邊,這次他身上沒有穿著白大褂,也不像是在天臺上的時候,但給他的壓力更大了。
這時候醫生忽然停了下來。
“有煙嗎”他問。
仿佛故意踩在安室透耐心的臨界點之上,安室透臉色微變,臉上忍不住露出了一絲冷笑“什么煙”
“什么都可以。”
醫生好像沒看到他臉上的慍怒,或者根本不在意,一邊說著一邊離咖啡館越來越近了。
安室透說“idseven”
這是松田經常抽的煙,沒想到話一出口,醫生就說“不抽女煙。”
他的語氣果斷,不加思索地脫口而出,猶如本能一般,然而安室透眼前卻閃過了他咬著松田的煙,似笑非笑地望著自己那一幕。
“不抽女煙”他重復了一遍醫生的話,都快被氣笑了。
他垂在身側的手緊緊攥成拳頭,透過耳麥清楚地聽到了他們的對話,諸伏景光在另一邊趕緊說“冷靜”
“問金田雪帆的事”
安室透沒有被怒火沖昏頭腦,不用諸伏景光提醒,他也會問的。
可他看到醫生那副冷淡的神情,心里就是莫名的來氣。
無論什么時候,無論發生什么,他都是這幅樣子。
安室透真的很想掏出手銬把他逮捕,想看看到時候他還能不能這么風淡云輕。
但是不行,
他們手上沒有任何醫生的犯罪證據。
所以他是用另一個名義接近醫生的。
“你應該猜到我的身份了吧。”他把手伸進口袋里,掏出了黑色的證件,看起來就像是警官證一樣的東西,然而在醫生看過來的時候,他又迅速收了起來。
我們收到一份密報,有人想要殺害你。”
他說著眼睛彎了彎“我們是來保護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