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注意到她的視線“怎么,我說錯了看我干嘛”
你在她這個年齡,比她還過分呢。
她只是象征性笑笑,略過了這個話題。
“你家介意多個人吃飯嗎”
“我是無所謂,那些家伙十有八九會把她丟出去。”五條悟快速回應道,“她沒有多少咒力。”
“哦,也就是說你家不養閑人”
“不是,就是不適合她。”不受家中約束,五條悟的話更是驚世駭俗,“他們看外人會覺得外人全是雜魚。雖然明明都是雜魚。”
光之戰士嘖嘖兩聲,放棄了這個方案。
她對著哭泣的孩童使用了沉靜。
孩子停止了哭鬧,而是沉沉睡去。
“那沒辦法了。”她再次坐上陸行鳥,順便把女嬰塞給他,“先帶她走。”
男孩一臉嫌棄,但也沒有當即拒絕。
陸行鳥再次飛了起來,光之戰士帶著兩個孩子藉著夜色飛往了自己熟悉的某條街道。
眼看著要到鬧市區,光之戰士注意到五條悟又開始出現那樣不適的狀態。
不過,他一直在忍耐,沒有當即向她求助。
“一會就好。”她看了眼自己要去的地方,拿出牧杖輕輕點了點他的頭,不停為他驅散。
陸行鳥消失了。
降落在某條暗巷中的光之戰士重新戴上帽子,抱著兩個小孩走了出去。
這里的街道她相對而言更加熟悉一些,也清楚都有些什么基礎設施。
而區域內唯一一家兒童福利院也坐落于此。
時間已經很晚,她只能先暫時將這孩子送到這個地方落腳。
她三兩下潛入建筑的某一扇窗戶里,將孩童放在一張空余的小床上,隨后按響床頭鈴。
只一瞬間,樓道上便響起腳步聲與兩名女性疑惑的交談聲。
看到來人后,她又反身從窗戶離開。
“好了。”她重新走進巷子里呼喚陸行鳥。
那只傻鳥沒有在第一時間回應她的召喚。
不對。
光之戰士往前走了幾步,在拐角處發現自己的坐騎被什么人給制服了,那人把它壓在墻角,令這可憐的家伙動彈不得。
什么情況
她愣在原地,看看她可憐的叫不出聲的坐騎,又看看眼前這個把眼神也挪過來看著她的陌生男性。
“你對我的小黃在干什么”
那人笑了一聲。
“原來這東西是有主的啊。我還以為是個什么咒靈或者其他什么東西。突然就來攻擊我。”
他松開了陸行鳥,小黃嚇得半天都不敢動彈。看到危機似乎被解除,趕忙不要命地跑過來往光之戰士身后躲。
男人站直了身,從沒有一絲光線的盡頭緩步前進,直到燈光徹底照出他的身形。
他壯得像堵墻一樣,眼神像是閃著寒光隨時咬碎對方喉嚨的孤狼。
在看到她和五條悟時,男人像是感興趣地咧了咧嘴。連帶著唇上的疤痕也動了動。
光之戰士仰著頭沉默地與他對視。
怎么回事又是一個大高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