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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得術式覺醒之后禪院惠對自己的術式情況心里大體有數,但是他也沒想到是兩只那么可愛的大狗狗。
在禪院瑞穗飛奔向大狗們留給他一個無情的后腦勺之后,禪院惠垮起了小貓臉。
瑞穗這個見異思遷的騙子。
“穗穗”
圓圓的綠眼睛和下撇的嘴角寫滿了無聲的控訴,平時精神四射的海膽頭也扁的塌趴趴的,禪院惠超級生氣的鼓起臉控訴的看著禪院瑞穗埋在玉犬們毛里的臉。
禪院瑞穗沉迷吸狗,信號接收失敗。
倒是和瑞穗互相蹭來蹭去的玉犬們察覺到主人突然低落的心情,小聲對瑞穗“汪”了一下,輕輕搖晃身體躲開禪院瑞穗在它們身上撓動的手,歡快的向主人禪院惠跑去。
完全沒能領會玉犬們那聲提示性的汪的禪院瑞穗就像被狐貍精迷了魂的傻書生一樣,帶著迷蒙的笑容眼神飄忽的跟在玉犬們毛絨絨的翹臀后面,一副被賣了還要幫忙數錢的表情。
禪院惠滿是無語地看著禪院瑞穗那副不值錢的樣子,又是好氣又是好笑,最后只能氣鼓鼓的嘟著臉哼一聲。
“回神了穗穗”
“笨蛋穗穗,快回神”
禪院惠不爽的伸手將沒有良心的笨蛋妹妹的臉當成面團揉來揉去。
“痛,惠惠,臉痛。”
“穗穗亂說我完全沒有用力揉,而且明明是穗穗說好的哄我,結果穗穗的眼里只能看到玉犬們。”
“對不起,惠惠,玉犬們太可愛了。但是惠惠要相信我,我和它們只是一時的歡喜,和你才是一生的羈絆,你要相信我愛的是你啊”
“噗咳咳咳”
“哈哈哈哈哈哈哈”
嗆到撕心裂肺的咳嗽聲夾雜著斷斷續續的笑聲從樓梯口傳來,轉角處藏著的是被禪院瑞穗的海王發言逗得被嗆到的禪院甚爾。
“瑞穗,在某些方面,爸爸我對你真的是甘拜下風。爸爸只能說,把你和惠的性別生成現在這樣,佳織真的太有先見之明了。”
“哈孩子的出生性別又不是母親決定的。”
“你是不是從一開始就一直藏在小角落里偷聽我和惠惠之間愛的悄悄話。”
雖然被瑞穗質問的禪院甚爾的表情很坦然沒有任何改變,但是禪院瑞穗就是覺得甚爾爸爸平時一定沒少利用他很難被感知這種作弊的被動效果偷聽她和惠惠的各種悄悄話。
“嘖嘖嘖嘖,真是好奇心超強的可怕大人。”
手指在白玉犬手感極好的絨毛上撫摸。
“我們不要理這種愛偷聽又沒有公德心的大人,惠,我們去臥室,我給你看個好東西。”
最近靈魂和身體總維持在一種高敏狀態的禪院瑞穗,在玉犬柔軟的身體上得到了放松和治愈。
禪院瑞穗用小短手抱住白玉犬的大腦袋超用力的親了一口,轉臉又對禪院甚爾做了個大鬼臉,立馬拉著禪院惠跑回了兩人的臥室。
“噗。”
厚臉皮、愛偷聽又沒有公德心的大人甚爾,看著禪院惠和禪院瑞穗和自己相似的臉露出的卻是可愛的表情,那顆像是一直在沙漠里被太陽暴曬的干涸的心里也有些許的暖流緩緩流過,和他血脈相連的孩子能夠擁有和他截然不同的人生,可以在陽光下肆意的笑,在人前放肆的哭,可以做自己想做的選擇,真是太好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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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