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走進h中心的墊腳石。
“哥,你能不能不要再對我這么冷漠了。”終于,裴元說出了這句話,他乞求的看向裴爍,期待著對方的答復。
但裴爍只是沉默的吸了口煙,接著慢慢開口道“裴元,你似乎忘記了自己之前說過的話。”
那種私生子言論、那種不會再將他當作哥哥的言論,如一把利劍刺入了裴元的心臟。
裴元覺得恐慌“一定還有彌補的方法不是嗎請告訴我吧哥。”
“看來你是真的瘋了”
崔錫城跪在崔會長面前,他的背很直,像一棵冷烈的青松。男人神情淡淡,面對崔會長的怒火也不為所動,重復著剛才的話“我會和順珠小姐取消婚約。”
“難道是為了那個男人”崔會長氣不打一出來,木質拐杖敲在了崔錫城的身上,“你知道這會讓h成為笑料”
“父親。”即使身上疼痛,崔錫城的腰也沒有彎下來,他抬眸看著崔會長,接著將眼鏡取下放到茶幾上。
這也曾是兩個選擇
要么繼續作為醫生工作,但為了財團的發展,必須選擇聯姻對象誕下子嗣;要么淡出醫生身份,開始接手集團的工作,成為真正的掌權者。
從小到大,一直被安排著、禁錮著的崔錫城,在得到這份天賦之后便開啟了醫生生活,讓他短暫的遠離了上流社會的紛爭與虛偽,但即便如此,他也沒法真正的逃離崔會長的掌控。
而現在,他終于明白自己想要什么了。
只有足夠的金錢和權力才能帶來安全感,才能獲得真正的、不被任何人左右的自由。
崔錫城沒想到,被譽為天才的自己,竟然這么晚才發覺了真相。
于是,他接著說道“我會辭掉醫生的工作,進入集團。”
崔會長愣住,他皺緊眉頭“你想好了”
“是的。”然后他就看見想來不茍言笑的兒子露出一個淡淡的、嘲諷的笑容,“作為交換,請取消我的婚約。”
“這個的確。”崔會長沉著眼眸,“如果只是一個醫生,樸順珠的身份還勉強夠得上;但作為h未來的掌權者,她的身份就太低了”
他瞟了眼崔錫城“那你就從明天開始正式進來吧,趙室長會好好輔佐你的。”
“我知道了。”崔錫城起身鞠躬。
“另外。”崔會長看著茶幾上的眼鏡,冷漠的說,“是裴家那個孩子吧。”
“私生子罷了,玩玩就好。”他將視線移到崔錫城身上,“裴會長不會讓他太得意。”
崔錫城握緊拳頭,冷冷道“請不要干涉我的生活,父親。”這是他交換的條件。
崔會長冷哼一聲,就護短這一點還和他比較像,其他的就需要更多錘煉了。
樸載盱在用晚餐,罕見的,樸會長也在。
他的母親在很年輕的時候就因為車禍去世了,在那之后他和樸會長的關系就一直不好,即便是被寄予眾望的繼承者,樸載盱也從未真正接納樸會長作為自己的父親。
餐桌上很安靜,樸載盱難得沒有發火,周圍的仆人戰戰兢兢,同時又松了口氣。
“h繼承人解除婚約了。”樸會長開口道,他用餐巾將嘴角擦了擦,緊接著將目光挪到樸載盱身上,“你什么時候也能成熟一點”
“崔錫城終于同意繼任了嗎”樸載盱勾起嘴角,整個人顯得張揚跋扈,“不玩他的醫生游戲了”
“那你呢”樸會長開口道,“你的家家酒什么時候結束”
“從明天開始你也著手學習集團的工作,我會讓李理事跟著你。”樸會長在這時終于有了點緊迫感,他甚至覺得k財團會毀在自己兒子手上。
樸載盱皺緊眉頭正打算說些什么,卻被樸會長一句話堵了回去“總得有足夠的價值才能來找我談判吧連我的掌控都無法逃脫的家伙,你覺得自己那些事我會不清楚嗎”
“看在裴會長和李會長的面子上,我不會對他做些什么,但載盱,我不會容忍k繼承人被玩弄。”
樸載盱瞇了瞇眼,強忍著怒意“好,父親,我會聽從你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