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這幅狀況回家,無疑是送菜上門,他甚至根本沒有把握那鬼東西晚上還會不會亂來。
簡繁猜不到也一點都不想去嘗試。
所以他甚至不辭辛勞地坐高鐵去了兩百公里外的隔壁市開了房間。
給王宇楠發了條消息讓他幫忙請假后,他就將門下的縫隙完全堵住,門后甚至抵了椅子,簡教授緊繃的精神才終于松懈下來,把自己摔進床上悶頭就睡。
從里到外太過疲憊,簡繁這一覺足足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他回到小區地下室是下午四點,剛把手折疊刀拿出來,就接到了醫院電話。
“簡主任,病人頭部出血的位置太深,壓迫腦室現在已經陷入了昏迷中,病人必須馬上手術。”
簡繁深吸了一口氣,將車開回了醫院。
做完手機已經接近十點,簡繁帶上麻醉劑,去了離家最遠的區域開了一家酒店,
不可否認的是,他并不想在晚上面對那個怪物。
生死被掌控,自由被束縛,在它龐大的身軀面前,人類的力氣實在是太過微不足道。
可是簡繁不知道,他一整夜不見蹤影,屋子里屬于簡繁的氣味越來越淡時,原本乖乖聽話像往常那樣躺進魚缸的章魚卻好似生氣了。
它很快從魚缸里爬了出來,慢慢的身形越來越淡,直到徹底看不見,接著大門被一雙無形的東西慢慢打開,然后又緩緩合上,留下了一串濕漉漉的水痕。
簡教授是被頭皮發麻的冰涼觸感驚醒的,他一睜開眼就看到了滿屋子蠕動的粗壯觸手,在昏暗中像一只兇狠的怪獸。
身體本能地讓簡繁拿起放在枕頭底下的,可是他剛動了動抓住了,章魚卻好似以為獵物要逃跑一樣,原本親昵的觸手扭動著齊刷刷地纏住了簡繁。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簡繁眼疾手快地打開了的開關。
然而滋滋的電流聲響起時,那占滿房間的觸手不過只是細微的抖了抖,便沒有了任何反應。
簡繁的雙眼都瞪大了。
而章魚卻像是覺得他手中的礙眼似的,觸手一卷,任憑簡教授怎么用力握住依然被抽走扔到了角落。
酒店的地毯厚實,連重物落地的聲音都被吞沒了不少。
下一刻,
蠕動的觸手像蛇一樣,所過之處薄薄的布料碎裂開去,被觸手分泌的粘液打濕成為了破布。
衣不蔽體,汗毛倒豎,無數羞恥的記憶蜂涌,簡教授掙扎著咬著牙將手中的麻醉劑狠狠刺入了正纏住他手臂的觸手。
然后
簡教授震驚的發現明明已經那樣尖銳的針尖,竟然插不進分毫,甚至還因為太過粘膩而差點滑落。
剩下的七根觸手卻齊齊停下了動作,這一瞬間,簡教授從圓眼睛里看到了一種讓人頭皮發麻的興奮愉悅,接著所有的觸手齊齊蠕動。
它們用力纏住簡繁的雙手,不容抗拒地拉開。
腕足尖親昵地剮蹭著他的手心,麻醉劑和折疊刀落地時男人修長的雙腿被瞬間拉開。
簡教授瞬間失去了所有反抗的能力,羞惱憤怒讓他失態地低聲吼道“你給我滾”
一張一合的唇變成了最誘人的陶罐。
“唔唔唔”他的話被再次堵回了喉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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