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基因庫,郝譽那點興致瞬間消滅。
他干脆把這當做飯后消食,在偌大的二樓拖著伊瑟爾胡亂走,一扇門一扇門的打開,查看有什么好的房間可以當做日后的基地。
總不能一直在沙發做。郝譽暗下決心。他上次讓芋芋看見那荒唐事,就覺得難捱。
下次要是給白哥看見,郝譽都沒臉上桌吃飯了。
“你選一個房間。”郝譽對伊瑟爾道“沒事,你就不要出房間礙白哥和芋芋的眼。”
這話說得伊瑟爾愣在原地。
“什么”
“我看他們兩都不喜歡你。”郝譽做主走到距離白哥和芋芋最遠的一間屋子,推銷起來,“這間怎么樣采光差一點,通風卻不差。到時候我們做完,散味很方便。”
“他們就這么重要嗎”伊瑟爾南忍不住抱怨道“白宣良那種無趣的雌蟲,真不懂有什么好,死板又木訥”
他還沒說完,郝譽卡住他的嘴,將其整個壓制在墻上。
“別提白哥。”郝譽粗暴打開伊瑟爾的口腔,蝎尾立起,粗壯鋒利的尾刺壓住雌蟲的舌頭,在里面翻江倒海。
房間里,斷斷續續傳來雌蟲干嘔的聲音。郝譽卻不停下自己的動作,他將自己濕漉漉的蝎尾拿出來,胡亂在伊瑟爾臉上擦去涎水。
“你怎么敢評價我哥唯一的雌君”
伊瑟爾南拼命搖頭,試圖合上口腔。他剛洗過的還帶著肥皂香味的長發垂落在郝譽手臂上,像是一段正在被劈開的綢緞,不斷有微弱的求救聲音從中傳出來,“郝。郝懌。”
那個已經死去的雄蟲,曾經確實愛過他的雄蟲,成為他試圖喚起郝譽溫情的秘鑰。
比起那個不被愛的白宣良。
他,伊瑟爾南才是郝懌真正愛過的雌蟲。
從那轉移雌奴的遺囑看,郝懌也確實希望他的親弟弟郝譽照顧好他辛苦贖出來的雌奴伊瑟爾南。
只可惜,兄弟兩并沒在一起長大。郝懌心里的弟弟郝譽,大抵還是依賴在自己身邊的年幼蟲蛋,是破殼后碰一下蝎尾就要呼呼吹吹的嬌弱雄蟲,他還能抱著一歲不到的弟弟溫柔念童話書,回答弟弟各種奇奇怪怪的問題。
他最后一次見到郝譽,是去世前25年。
那時,郝懌還沒有檢查出枯萎病。郝譽雖然帶著一部分任務的后遺癥,卻也沒現在那么嚴重。兄弟兩還能在廚房和白宣良一起嘗試烹飪。郝譽給哥哥展示他任務里磨礪的烤肉技術,郝懌笑嘻嘻調制各種蘸醬蘸料,兄弟兩最后統統被白宣良趕出廚房,在客廳里玩沙盤游戲。
郝譽才不要放水,他盡情把哥哥殺得片甲不留。而他的親哥哥郝懌也不會生氣,總好脾氣地夸贊郝譽的厲害,慢吞吞把沙盤復原在原始狀態。
哥哥此生唯一污點就是喜歡上一個并不愛他的雌蟲。
郝譽加大手上的力度,眼神冷漠。
伊瑟爾眼球不斷上翻,露出眼瞼下的血絲。他大力咳嗽,水漬沿著嘴角淌滿郝譽的手指與虎口。他雙手最開始還嘗試掰開郝譽的控制,可越到后面,他只嘗試用自己的力氣讓咽喉更輕松一些。
郝譽加大手上的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