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別人家。
“芋芋。”白宣良焦急道“你怎么了。小叔都沒有說什么。”
“雌父等小叔再說話,一切都晚了。”屬于他和雌父的東西又會被卑鄙的家伙盜走。白歲安光是想一下,目呲欲裂,他狠狠踹在鐵藝沙發上,沒有揣爛沙發,反而踢得自己腳疼掉眼淚。
修克嘲笑地笑出聲。
他似乎找到點對方的弱點,露出一種笑容。那笑容讓白歲安找到最后一塊拼圖,少年冷下來的臉色愉悅到修克。
“神經病,我還不能笑嗎”
白歲安短促冷笑聲,拍拍衣物,“你是我小叔什么人。”
修克絕不可能說自己是犯罪未遂的詐騙犯。他胡說八道沒關系,目光游離到樓梯口,故意咳嗽,朗聲道“我,我是他未來的雌蟲。你現在滿意了嗎”
“撒謊。”
“我為什么要撒謊。”
白歲安戳破道“你向樓梯口看什么,樓上只有一個下賤雌奴。你認識他嗎”
“不認識。”修克收回目光,“我沒見過雌奴,好奇。”
“你真不認識。”白歲安還要再說,白宣良實在忍不住了。他拉住自己過激的孩子,對修克低頭道歉,“對不起。我的雌子實在太沖動了。叔叔給你做好吃的。”
“雌父”
白宣良垂目,再抬起來時眉目溫和。他照顧病人與孩子久了,看待什么都心平氣和,善于花費時間包容他人。
“歲安。修克不認識那家伙,應該是真不認識。”白宣良道“你是不是太累了。助學名額的事情雌父會想辦法。你上樓休息好不好。雌父去找醫藥盒。”
白歲安甩開雌父的手,登登跑上樓。
他到底是聽話的孩子,愿意給自己雌父一點微薄的顏面。
至于修克,可沒那么好運氣了。
“喂。”白歲安站在臺階上,居高臨下看對方從始至終都無法安靜的蝎尾,“我問你,你真不是下賤東西的私生子嗎”
“芋芋。”
“雌父,我只是問問。”白歲安平靜道“我想正常雌蟲絕不會共情一個雌奴,更別提生下私生子的雌奴。”
他注視著修克。
那眉目,那笑容,就連現在擦拭嘴角唾沫的樣子惡心得如出一轍。不知道多少個日夜,白歲安尾隨在他與雄父身后,陰暗看著燈光打在墻上,雌蟲搖晃不斷的剪影和交織在一起痛苦與歡愉的聲音。
他絕不會認錯。
那個傳聞中的私生子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修克看見樓梯口什么東西晃過去,像是一塊廢棄的布料。他堅定道“我怎么可能是私生子。”
“我哥可能有私生子。”
“我們的婚姻法里能有私生子這玩意兒”
“沒結婚生下的都算吧。”郝譽沾點水,坐在隔壁軍雄家里閑聊道“還是不領證都算。你看雅格被騙的那個蛋,法律上就是私生。雅格嗝屁后,分不到一點財產,除非提前立遺囑。”
吭哧烤肉的雅格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又當典型挨罵。
他舉著烤肉夾,大呼小叫,挨了兩長輩各一腳,繼續蹲在角落委屈烤肉,嘀嘀咕咕“我的孩子才不是私生”“我的遺產才不要充公。”“我的遺產全部給我的崽”云云。
郝譽成年禮時,也寫過一份遺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