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
修克別開臉,錯開郝譽的手,“真是自己摔得。”
郝譽訕訕放下手,繞到床一邊,目視地板上趴著的伊瑟爾,再給了修克一次機會,“說實話。”
“他打我。”修克只能指認,又不想說出二人真正的關系,開始胡編亂造,“他看我不順眼,就,就打我。”
伊瑟爾咬牙切齒,有只能認下,“是。我確實,看他很不順眼。”
郝譽真是覺得莫名其妙。
在他的認知中,伊瑟爾是哥哥的白月光,哥哥臨終前忽然買回來的雌奴,更是一個犯下重罪的經濟犯。
修克呢一個自己在成年酒吧抓到的未成年、搞詐騙未遂的邊緣學生。這兩個人非要說有什么交集,除了自己,還能有什么總不會是他哥噫啊,總不能真的是這樣吧。
郝譽頭疼起來,懶得思考,直接開腔。
“你們兩是什么關系。”
修克“我不認識他。”
“真的”郝譽沉下目光,反復在二人五官上打量。
“真的。”伊瑟爾硬著頭皮,開始編謊話,“我就是不爽他可以睡床上,才找他的事情。啊。等一下。郝譽。郝譽。雄主。輕點。”
郝譽拽著伊瑟爾的手,將人完全拖出床底。他抵住伊瑟爾的后脖頸,飛快抓住要跑的修克,將兩個雌蟲的臉按在膝蓋上,貼著抵著看著。
越看越像。
之前沒有放在一起,郝譽都沒想過這兩人的五官會這么相似。
接下來只需要確認一件事情。
“叔叔。”修克幾乎要哭出來,他許久沒和自己的親生雌父進行如此親密的觸碰。之前才挨了打的臉頰在摩擦中生疼,眼淚在眼眶中打轉。
伊瑟爾懊惱自己剛剛下手太重,抬眼端倪郝譽不善的臉色,咬咬牙,開口打算徹底編一個謊言斷絕自己與孩子的關系,“雄主,是我的錯,我嫉妒唔唔唔”
郝譽的手指塞入伊瑟爾的口中,最外的兩指打開腔體,中指與食指在滑膩中逮住伊瑟爾的舌頭,狠狠將其拽出。
修克驚恐看著這一幕,他努力搖頭,郝譽一改之前的態度,冷漠用手指撬開這孩子的口腔,和對待他的雌父一樣,拽住他的舌頭。
兩個雌蟲臉貼著臉,下巴被迫抵在郝譽的膝蓋上,仰著頭注視著郝譽。
涎水沿著他們的脖頸和郝譽的手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兩根大小色澤略微不同的舌頭上,因空氣與拉拽發出不同程度的抽搐,卻長著一模一樣的蟲紋。
郝譽氣笑了。
“你們父子兩。”
“把我哥和我當傻子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