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天翁抽了下嘴角“你想多了,純粹是擔心新郎死了,明天的婚禮辦不成,見不到澤田弘樹而已”
為了中也的禮物,旗會的確付出了很多。
在警察到來前,外科醫生以前所未有的熱心,進行了無償的緊急救援,宣傳官幾個更是主動站出來查案的查案,維持秩序的維持秩序。
等到所有調查結束,眾人回歸酒店,幾乎沒人有心思閑聊,統統精疲力盡地往套房客廳的沙發區一倒。
信天翁兩眼發直“新郎是被救回來了,可現在根本下不了床。他們商量將婚禮延期一周可惡啊那個麻子臉當時他被那什么工藤新一指認出來時,我就該沖上去把他爆揍一頓”
“那又有什么用”冷血面無表情地說,“就算把兇手當場殺死,婚禮也沒法提前了。”
宣傳官苦笑“這就麻煩了啊原本只計劃出國一天半,就算被森首領發覺,也能勉強推托是臨時收到朋友的婚禮邀請,反正手頭上沒任務,干脆跟著朋友的飛機去美國放松放松,但現在要在國外足足等待一個禮拜森首領一聽就會懷疑我們的意圖的吧什么婚禮值得我們等待得如此有耐心”
他作為國際影星倒沒什么問題,哪怕在國外留上半年都能說是“為了工作”。可冷血他們幾個就有點麻煩了,不管想什么理由都不太可能打消首領的疑心。
鋼琴家有些懊惱“我該在離開前安排人偽裝成我們,每天設法露個面的。”
雪名陣聞聲抬起頭,猶豫片刻后拿起手機“不然,讓我來試試”
他閑極無聊時,曾經把a地圖的道具卡到f地圖,既然如此,怎么就不能把稻草堆從美利堅卡到橫濱呢
雪名陣放出稻草堆“誰想來試”
“啊”
刺耳的尖叫從天而墜。
雪名陣深灰色的瞳孔微縮,幾乎條件反射地對著手機屏幕一甩再一收,稻草堆再度被卡進套房時,從里面吐出一個算得上眼熟的人。
“這不是新娘嘛”信天翁跟沙發墊扎屁股似的跳起來,驚愕地沖去晃醒還穿著同一套常服的短發女子。剛將驚恐醒來的新娘安撫下來,套房外驟然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先生雪名先生你們在不在”工藤新一焦急的喊聲隔著門板悶悶地傳進來,“剛剛我才想到一個細節,婚禮中很有可能有人要殺新娘,就在這間套房的上一層”
“”信天翁有氣無力地去把門打開了。
工藤新一急忙躥進屋里,剛想催促他們設法救援,就見從禮堂消失不見的新娘正好端端地站在套房客廳里,雖然有些驚魂未定,但明顯毫發無傷。
工藤新一“”
信天翁轉回頭,忍了又忍,實在沒忍住沖著新娘叉著腰說“你們怎么回事啊辦個婚禮,怎么前腳有人要殺新郎,后腳又有人要殺新娘,你們給我反省一下啊喂知道給我們造成多大麻煩了嗎”
工藤新一也瞳孔地震
你們怎么回事啊,前腳說員工為了躲避工作會逃去南美無人山,后腳套房客廳的正中央就放了一個一米八幾、剛巧足以放置一人尸體的冰柜。你們也給我反省一下啊喂哪個正常客人入住酒店自帶冰柜,還寧可連拖三條接線板,也要把冰柜不偏不倚地放在客廳的正中央
沉默坐在一旁的冷血搓了搓手指,露出幾分猶豫的神色。
他想了又想,還是小聲道“真照這么算,我在禮堂里至少感受到了五六道殺氣。該不會,還有人想殺新郎新娘吧”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還要他們當七天的保鏢,保護這對新郎新娘吧
黑手黨信天翁的臉上戴上了痛苦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