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承剛要動,手臂上傳來刺痛,沈俊文提醒他“剛注射過抑制劑。”
邵承反問他“你”
沈俊文搖搖頭“我沒那本事,越哥給你打的。”
邵承大為不解,昏倒前的意識太過模糊,昏倒后的情況更是完全的未知,聽到這個名字,他渾身戒備地問“他回來了”
沈俊文解釋道“是啊,就是他發現你昏倒的,喊我們回來照顧你,你發燒了,給你買的抑制劑你也不使,幸虧是在宿舍里,你要是倒在外面多危險啊,真不明白你干嘛這么折磨自己。”
易感期有多危險他們這些aha都是知道的,哪有幾個人全靠硬抗挺過去,抑制劑和藥物你總得使一個,不然危急性命可就事大了。
“我以前都能熬過去,這次不知道怎么了。”邵承坐起來,胳膊上綁著棉球止血,他對針頭很敏感,總覺得胳膊像是廢了一樣,半點不敢動。
“憋太久了肯定會出問題,”沈俊文洗著杯子,把藥給他和了,遞給邵承說“把藥喝了吧,退燒的。”
不想欠人情的邵承,卻因為這次易感期欠上這些人不少的人情,不得已道“周末請你們吃飯。”
沈俊文會意,笑道“越哥也叫上嗎”
邵承想著那會的事,沒想到救了他的竟然會是邢越,真是一段剪不斷,理還亂的孽緣,不過一碼歸一碼,他大方道“他愿意來我沒意見。”
沈俊文說“開玩笑的,請什么吃飯啊,都小事。”
沈俊文在邵承的床沿坐下來,皺著眉問“不過我真的很好奇,你是不是有女朋友啊為什么這么嚴苛的要求自己,都快把自己逼死了。”
滾燙的熱水暖著邵承的手心,他解釋道“這是一種原則,就算我有女朋友也不會去找她解決易感期,一種是解決身體需求的沖動意識,一種是情到深處自然該發生的事,兩者的意義大不相同,不能混為一談。”
“純愛戰神啊,”沈俊文對他豎起大拇指,“行,哥們你牛,不過你看看自己現在的樣子,真的欲”
沈俊文咳嗽了兩聲“今個進來的要不是越哥,是個oga,可就慘了。”
說到這個,邵承忽然想起什么,伸手去摸自己的后頸,沈俊文不知道他在緊張什么,邵承的目光里有少見的慌亂,不過在摸到自己腺體的那一刻平靜了下來,沈俊文問他怎么了。
“沒。”邵承摸到溫熱的阻隔貼,他不想泄露的事還是保住了,沈俊文等人沒有問起他的信息素,對他也沒有異樣的目光,這表明邢越是把一切處理好后才喊他們回來的。
他竟然這么細心竟然能對剛詛咒過他的人照顧到這個程度一時邵承分不清楚,邢越到底是個什么秉性的人。
“你說是邢越先發現我的”如果這樣說,那他昏迷前看到的人就是邢越邵承的神情復雜。
沈俊文說“應該是吧,我們回來的時候這兒就只有越哥一個人在,他把一切都處理妥當了,喏,抑制劑的針頭還在垃圾桶里呢,我和周慕就看你燒的滿臉通紅的,特別嚇人,皮膚都滾燙,要是我倆該手足無措了。”
沈俊文說了許多,他不知道邵承真正想確定的是什么,一股腦地往外說,周慕也在一旁附和,說他昏迷的時候樣子有多嚇人,頭發都浸濕了,渾身潮熱火紅,跟被火烤了似的。
“特別嚇人,邵承,你這會真得謝謝越哥,不然你就不止發燒這么簡單了。”周慕在一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