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性懦弱,好色之徒
難怪如此色膽包天,什么馬車都敢上,什么人都敢睡。
江鄭平一直是蕭莫辛在朝堂上的心腹大患和最大阻力,哪怕這江鳶只是個不受寵的庶出,可她在朝堂上做官,以前蕭莫辛不經常在大臣前出面也就罷了,如今先皇駕崩,她要垂簾聽政,這江鳶絕對不能活著見到自己。
蕭莫辛吩咐千月“明天上朝之前,本宮不想看到她出現在朝堂之上。”
“卑職遵命。”
千月轉身離開辦事,鳳輦慢慢進入永安殿,沒入夜色。
夜深下,五名黑衣人提刀翻墻進入長平王府西廂房,這說是西廂房,其實是王府最里面無人問津的破屋,就連屋頂破爛的瓦塊和窗戶的紙窗都是江鳶親手裝補的。
三名黑衣人落進院子里,從正門進,另外兩名從后窗翻窗進來。
房間里并未開燈,但借著月色也能一眼看全屋中所有的格局,可謂是樸素,只有一張床、一張桌和三把椅子,旁邊最多有個梳妝臺和衣桁。
五人進來后,查探一圈沒有發現異常,便齊齊朝床榻走去。
為首那人提刀盯著帷帳后的床榻,腳步極輕,只是他突然間察覺到什么后,眼睛一瞪,二話不說直接沖過到床榻掀開帷帳。
果不其然,床榻上并沒有一個人。
他轉身吩咐“搜。”
“是。”四名黑衣人立刻散去。
為首轉身看向一旁樹立的衣桁,上面空空蕩蕩的連個外衫都沒有,床榻前也并沒有鞋子,那就說明此人不在房間里。
五名黑衣人把房子翻了個底朝天都沒有找到人,最后聚在一起,其中一人道“我們要不要再去王府別的地方找找”
為首那人搖頭“不可,這是長平王府,不是我們隨便能搜查的地方。你們兩個留在這里繼續盯著,我們三個去附近查探一番,說不定能找到什么線索。”
“是。”
三人翻墻離開。
等三人的身影從胡同的另外一個街口離開,江鳶在黑夜中慢慢露出了半個腦袋,確認一時之間他們回不來,抱著還沒來得及穿的衣服,劫后余生的蹲坐在地上,腳上的襪子也胡亂的只穿了一只。
“嚇死我了。”江鳶抬手拍著胸口。
幸好她睡覺的時候總覺得心里不踏實,她就出來了,不然現在真成了刀下鬼。
這太后娘娘斬草除根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連一個晚上都不讓過,只是她這躲的了一時,躲不了一世,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的。
說不定跟上次一樣,被姚星云堵在王府中逮個正著。
早知道這月下美人就不碰了,唉。
翌日,文武百官照例前去吊唁先皇,等吊唁結束后,一部分留在殿外,一部分前去皇帝的書房宣德殿接受皇帝的召見,商討先皇的喪事和新皇登基。
新皇年幼,才五歲,身著龍袍坐在龍椅上呆呆的,口中一直喊著母后。
蕭莫辛坐在一旁看著諸位大臣,開口道“先皇的喪禮由禮部全權安排,以及喪禮結束后,新皇登基的吉日,也要早些確定。再者,本宮已和皇上商議過,追封皇上生母為惠景皇太后,入皇陵。”
禮部崔大人走出來,手持笏板“臣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