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蕭莫辛皺眉瞪她。
“哦,我不是這個意思。”江鳶立刻改口,強忍著掩飾自己的喜悅,以手扶額悲痛道“此事著實令人悲傷,夫人請節哀順變,切勿過于傷心,傷害了自己的身子。更何況,按照我們大梁王朝的律例,喪夫者不用守寡,夫人可以等熱喪過去改嫁,另尋良人。”
她說著,右手偷偷從桌子一側伸過去搭在美人的腰間,絲綢布料柔和光滑的的觸感摸起來極好,她剛想繼續,對視一眼后,慫慫的收回來。
這副情形倒讓江鳶想起了一件事。
那夜深巷,她就是這樣裹著那位太后的柳腰親吻,惹的宮中那位太后雙手扣緊自己的臂膀,不肯撒開,中間還冷臉說了一句“你沒吃飯嗎”
當時江鳶被這句話問的一滯,懵了片刻后才反應過來,輕哦了一聲,臉色漲紅的繼續。
她也不知道怎么突然間就,慫了。
若是真說起來,那位初雪太后的味道當真是美味,是讓人品嘗一次,就能回味無數次的,要是有機會能夠再一品
不行,江鳶想到這里立刻收回了自己的想法,對方可是太后啊。
她這不豈是又自尋死路了。
江鳶回過神專心看自己面前的美人,她起身勾住美人的腰肢和腿彎,輕輕一抱,把美人抱進了自己懷中坐在椅子上,但美人依舊保持方才坐的筆直的姿勢,一動也不動,江鴛感覺自己好像抱了一根棍一樣,似是一點曖昧浪漫的氛圍都沒有。
江鳶輕咳一聲,找話聊“剛才問夫人芳名,夫人芳名還未回答。”
“你猜猜。”蕭莫辛和她道。
“猜猜”這往哪才猜去
她們兩個頭一次見面誰也不認識誰,就算是熟人,如今臉上都戴著面具,恐怕也認不出來,這得猜到猴年馬月啊。
江鳶眼珠子一轉,抬手撩起美人披在肩頭好聞的長發,湊到她后頸腺體處,輕輕一吻,用鼻尖湊上去嗅著說“莫不是夫人的名字,和這初雪味的信息素有關”
江鳶猛然一滯,臉色瞬間由晴轉陰,由歡喜變為驚恐,慌張又無措的僵硬在椅子上。
初雪味信息素前段時間剛喪夫
那夜后,她知道當今太后的信息素是初雪味的,前段時間先皇駕崩,太后又守寡
還有她身邊那位丫鬟頭上的發帶,不正是月娘那日在牢獄中繡的相似款式嗎
江鳶記得韓云墨說過,那發帶深得太后喜歡,若是這樣,那這發帶除了太后能夠使用,像這種款式的發帶邊是不會在民間流傳,所以只能是太后贈予那人的。
條條件件綜合起來,江鳶吞咽了下,眼睛紅紅的綜合起來,她懷中抱著的這位,不正是當今的太后嗎。
蕭莫辛單手端起茶杯,沉聲問道“江寺丞,可是猜到了本宮的名字”
這次輪到江鳶僵硬成木棍,她慌張的全身發抖,冷汗從額頭上直直的冒出來“猜,猜到了,太后,臣臣,臣”
“本宮叫什么”蕭莫辛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