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和歌子就是覺得被她舔過的地方在燒,如火焰炙烤,燙得她幾乎想要好好地摸一摸那塊地方。
后來她守夜守得越來越多,神酒也發現每晚都是同樣的人,有天便拉住和歌子的袖子,問“其他人呢”
和歌子不會撒謊“他們叫我頂上。”
“他們覺得麻煩”她的表情很平靜。
“是。”
“那你呢整晚不能睡,時時為我擦汗,還要喂我吃東西”神酒輕聲說,“你不覺得麻煩”
和歌子一怔“我不覺得。如果不是您救了我,我早就死了,怎么會嫌麻煩呢”
“救你,并沒花什么功夫。”而做那些瑣事卻是的的確確要費很多心思的。
和歌子抬起頭,沒怎么思考就說“做這些對我來說也不算什么。”
她看到神酒露出笑靨,總是泛著淡淡愁緒的眉也舒展開來,美得晃人心神,令和歌子的目光癡癡停駐。
“這些都吃膩了,日后你學些新的吧。”圣女說。
為了這一句話,笨手笨腳的和歌子終日泡在廚房中,不厭其煩地練習,在手指上留下了數不勝數的傷痕。
有時她也會覺得挫敗,自己怎么就是做不好呢可只要想到神酒的那個笑,她還是會義無反顧地堅持。
后來每次進廚房,和歌子都會想起這段記憶。
此刻她看著鍋中沸騰的湯汁,和原本預想的天差地別。明明已經過去那么多年,一不留神,就又做成了神酒愛吃的菜。
可大概那個人已經不需要這些了。
雇傭兵小隊圍成一桌,對和歌子做的菜大快朵頤,贊不絕口。毫不夸張,六個aha的飯量加在一起可以堆成一座山。
只是吃完之后,幾人之間的氛圍就有些變了味。
面孔俊秀的黑發男人名叫花與牧。他輕輕用食指敲了下桌子“來聊正事。”
雖然他身形單薄,乍一看并不像其他aha一樣具有攻擊性,實際上卻是幾人之中資歷最老的隊長,也是和歌子的師父。
隊長一發話,其他人便也齊刷刷地放下碗。
花與牧沉吟片刻“林霖。”
“在。”
“你這次表現得很好,發現情況有變撤退及時,還迅速傳回消息。回去有獎。”
林霖沉默地接受了這個夸贊。
“北川和歌子。”
花與牧很少連名帶姓地叫她,即便語氣依舊是毫無波瀾的,也令和歌子意識到了嚴重性。她當然也知道這次自己做得太過分了。
她主動說“師父,我愿意接受一切處罰。”
可沒想到花與牧卻說“不,我不罰你。”
和歌子驚詫地抬頭。
“你是我親手帶出來的徒弟,入隊也有五年了。要說我對在座誰最放心,那就是你。你是個死心眼,就算再危險,也一定會執行指令,從無失誤。”
花與牧口吻平靜,“這是你身上出現的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意外。我想這是因為圣女,對嗎”
和歌子的呼吸有片刻急促。
“是。”
“我不怪你。事實上,這也是我們七人齊聚于此的原因我們有一項非常重要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