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與金吾衛說什么說自己意圖染指皇嫂被孤出手教訓”
江螢輕怔了怔。
很快也從原本的慌張里回過神來。
她怯怯松開抱著容澈腰身的手“那殿下與臣妾現在便回席間嗎”
“回去自投羅網”容澈斂眉,握住她的手腕,帶著她往廊上走。
他的身高腿長,步履邁得極大,江螢要小跑著才能跟上他。
但即便如此,她還是沒忘記她的貍奴。
“臣妾的雪玉還在”
容澈冷聲打斷她的話“讓你的侍女在這等著”
江螢無法,唯有轉頭對連翹與茯苓吩咐道“你們在這守著,若是侍宴的宮娥帶雪玉回來,便抱著它在這等我”
她的話還未說完,人便已經被容澈帶著轉過兩道廊角。
眼見著連翹與茯苓的身影消失不見,江螢也忐忑回過臉來,去問他面前的容澈“殿下如今要去哪里”
容澈不耐道“跟著便是,哪有那么多廢話。”
江螢羽睫輕扇,也唯有暫且收聲。
她提裙加快步子跟上他。
但容澈要去的地方似乎很遠。
江螢跟著他走過兩道游廊,穿過半座栽滿銀杏的庭院。
眼見著容澈仍舊沒有要停步的意思,江螢終是有些跟不上。
她斷斷續續地喘息道“殿下等等臣妾走不動了。”
容澈皺眉,在原地短暫地停步。
江螢也撫著心口,輕輕喘息著在最近的坐楣上攏裙坐下。
容澈斂眉看她。
稍頃也側身在她的身旁坐落。
他離得很近,衣發間清淡的沉水香與在席間沾染到的烈酒濃香糅雜而來。
令江螢有些微的緊張。
她的指尖輕摁住衣襟,下意識地往后蜷了蜷。
容澈的視線隨之落來。
他的語聲冷沉“躲什么”
江螢匆促將指尖垂落。
“沒有。”她掩飾道“只是臣妾的衣裳有些亂了。”
容澈鳳眼濃沉,向她欺近幾分“你剛在想什么”
江螢急忙錯開視
線。
她不敢直言,便在倉促間將話題扯開臣妾想到宴席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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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盡量說些無關緊要的事“寶寧公主適才與臣妾說,她曾經養過貍奴。后來那貍奴可是走丟了殿下可曾見過它”
容澈的眼神不善。
他抬手攥住江螢的腰肢,將她自坐楣上扯向自己。
江螢心跳愈亂,慌忙抬臉看向他“殿下,這是在宮里。”
“宮里又如何”容澈將她摁坐在自己的腿上,修長的手指狠狠碾過她的紅唇“孤不怕被人看見。”
江螢緊張到連脊背都繃緊。
她的指尖握住他的手臂,卻又不敢輕舉妄動,生怕再次激怒了他。
彼此相持稍頃。
容澈威脅似的握緊她的腰肢,抵在她唇間的手指添了幾分力道。
“寶寧養的貍奴,孤見過。”
江螢羽睫輕扇了扇。
她啟唇問道“是什么時候的事”
容澈皺了皺眉,暫且將手垂落“半年前的事。孤進宮去見母后的時候,恰好見到徐婕妤抱著貓,臉色煞白地從母后的宮室里出來。”
因她的神情太過慌張,容隱事后還查過此事。
但也并未查出什么端倪來。
也就查到是寶寧的貍奴誤闖進皇后宮室,徐婕妤跟著找來罷了。
他說罷,便又道“而且那貍奴不是走丟的,是徐婕妤自己送走的。”
容澈冷嗤道“不過是沒和寶寧說實話而已。”
“為什么”江螢聞言愈發驚訝“是皇后娘娘不許徐婕妤養貍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