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母親給她買槐花糕的時候被花燈吸引過去。
也因此被看燈的人潮沖散,抱著小橘子,抹著眼淚到處找母親。
結果母親沒找到,倒是先在銀杏樹前遇到名帶著侍衛的小公子。
因為時間隔得太久。
小公子的容貌她有些記不清了。
只記得好像是整條街的少年里最好看的一位。
她覺得應當不是什么壞人。
就抱著小橘子
過去找他,想問問他能不能替她找找母親。
但小公子生得好看,脾氣卻壞。
尤其厭煩別人掉眼淚。
“閉嘴。”他將被她握住的衣袖扯回來,神情和語氣同樣不善你和你的丑貓。”
江螢輕抿了抿唇。
將這件事說給容澈聽。
容澈卻只是冷冷道“你該。誰讓你隨便糾纏旁人。”
江螢羽睫輕扇。
半點沒有吃到教訓的模樣“可是,他最后還是將臣妾送回去了。”
她說著又道“而且雖然他的脾氣不好。但他的孿生哥哥溫柔又守禮。還在隔日的時候來見過臣妾,給臣妾帶了許多沒吃過的糕點。”
說是為昨夜他弟弟的態度惡劣賠禮。
那時候她也不知道他的名字。
只知道他住在城北的宅邸中。
聽大人們說,那家宅邸的主人姓沈。
好像是長安城里的世家大族。
每年夏日的時候都會來永州城里避暑。
因此她便也稱他沈家哥哥。
那時候她還年幼,沒有男女之防的概念。
沈家兄弟似乎在城中也少有親眷。
因此兄弟中的孿生弟弟時常過來找她。
每次態度都不好。
嫌棄完她的小橘子又嫌棄她,但每次都還是雷打不動地過來。
而每次沈家弟弟兇完她,第一天沈家哥哥定會過來找她賠罪。
一來一去倒也熟悉起來。
他們也成了她童年時最親近的玩伴。
直到八歲那年,她跟著父親丁憂回鄉。
等回到永州城的時候,又是每年的夏天。
她照例到沈家的宅邸前找他們,卻聽說今年的夏日沈家沒有來人。
她留下的書信也沒有收到回音。
再之后,她跟隨父親來到長安。
也與沈家兄弟徹底斷了聯絡。
江螢如今想起,仍是有些遺憾。
“也不知道沈家哥哥如今怎么樣了。”她想了想道“應是清微淡遠,鶴骨松姿”
她這般思量著,沒察覺到身旁容澈的臉色愈來愈差。
“孤以為你是個沒良心的東西,原來你倒是念念不忘。”他眼底晦暗地注視著她“兄弟兩人,你怎么不一并惦記了”
江螢回過神來。
意識到她不經意間說得太過細致。
她急忙收住話音,連連搖頭解釋道“都是小時候的事了。臣,臣妾絕沒有半分惦記。”
“江螢”她的話音落下,容澈的怒意更盛“你這幾日別想再踏出府門半步”
江螢愕然睜眸。
還未來得及開口,便覺得身子一輕,是被容澈強行抱起。
他疾步往回,將她丟在跟來的軒車里。
車簾揮落,他俯身欺近。
那雙幽邃的鳳眼里濃云卷積“早知道你這般沒心沒肺,孤當初就該直接掐死你。”
他擰眉厲聲“還有你的那只丑貓”
江螢本能地往后蜷身。
慌亂間都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得罪了他。
“臣妾最后那次見到沈家哥哥才八歲,絕沒有半分男女之情”
她說至此愕然停住。
再抬眸的時候眼底滿是震驚“沈家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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