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江螢霎時間清醒過來。
她慌忙出聲提醒“殿下,皇
祖母的忌辰”
容澈冷聲道“是你說的。不上榻便不算求歡。”
話音落。
容澈便再度低頭吻上她。
從殷紅的唇瓣到微揚的頸,再到雪白顫栗的心口。
容澈毫無保留地吻過她的肌膚。
并在其上烙下艷麗的痕跡。
江螢的呼吸漸漸急促。
最后近乎是軟倒在身后的長案上。
而容澈并不罷休。
還順勢握住她的足踝。
眼見著他還要往下。
江螢又急又羞,綿軟地握住他的手臂“殿下,如今,如今不合時宜。”
容澈卻將她的足踝握得更緊。
“你在怕什么”他靠得更近,鳳眼濃黑,熾熱的呼吸都落在她的頸間“怕明日不能向容隱交代”
江螢急道“臣妾是怕不能向皇祖母交代。”
容澈指間的力道半點不松“那是數十年后的事,你現在就惦記上未免太早。”
他眼底愈寒“你還是在惦記著容隱”
江螢臉頰滾燙。
她的視線往身上落了落,又抿著殷紅的唇瓣看向他。
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即便他現在住口。
太子殿下那里也沒法交代了。
容澈冷聲“那就不必交代”
他以那雙濃黑的鳳眼緊凝著她“孤與你說過。將他鎖進祠堂,往后的事由孤來處置”
江螢呼吸微頓。
正當她不知該如何回答的時候。
槅扇再度被人叩響。
廊上傳來段宏的通稟聲“殿下,屬下有急事回稟。”
容澈皺眉,手勢微頓。
江螢回過神來,也順著他的話道“段侍衛雨夜過來,定是有什么極要緊的事。”
她說著輕推了推他“殿下先去聽完,再回來找臣妾算賬不遲。”
容澈薄唇緊抿。
終是暫且松開她,闊步往槅扇前去。
江螢也略松了口氣。
來不及多想,她連忙自長案上起身。
在容澈回來前匆匆忙忙地將散亂的衣裳重新穿好。
腰間的絲絳還未系好。
她便聽見腳步聲靠近。
她抬起羽睫,見容澈自廊上回來。
他眉眼沉冷,顯然是聽到了什么不好的消息。
江螢指尖頓住。
略帶忐忑地低聲問他“段侍衛帶來什么消息”
容澈眉心緊皺。
將段宏的話復述給她“父皇病勢加重。曾數次倒地不醒。如今每日里已僅有半日清醒。”
江螢雙頰紅云褪盡。
心弦同時繃緊“即便是快馬加鞭,從長安城到永州,也要整整十日。”
因此段宏送來的,是十日之前的消息。
如今陛下的病情如何。
長安城里的時局又如何。
還猶未可知。
容澈鳳眼微深。
頃刻間便做出決斷“請皇祖母恕兒臣不孝,今年的祭奠提前。”
“明日祭祀過后,即刻啟程返回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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