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死守的城堡。
一個難解的謎題。
章馳退房間。
她關上門,站在門口有一段時間。
走廊的燈將她的影子照來,的一條,拖曳在冰冷的、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
直到將剛才在房間里面發生的所有細節品味完畢,覺得不再能夠找來任何懷疑的蛛絲馬跡,章馳離走廊。
她松了一口氣。
看起來……
紀湛并沒有懷疑她。
“紀湛拿走了我們第二個石種,蠢貨,蠢貨,我早說過要提前設下埋伏——”費威雙手在桌上沒有章法地狠狠掃過,上面鋪滿的文件,壘在一起的子和筆,乃至裝了一半水的茶杯,稀里嘩啦全飛了。
砰砰哐哐的砸地聲。
費威突然之間捂住了心口。
表情痛極。
費程急忙上握住費威的肩膀,把人扶到沙發上坐下,費威喘息了好幾口氣,西服口袋里面掏來一個透明的盒子,一只手彈,一粒白色的藥丸倒來,被他猛塞進口中。
費程手輕拍在費威的背上:“父親,您沒事吧?”
費威推費程:“蠢貨!”
費程神閃過一絲狠色,語氣倒是鎮定:“設下埋伏有很大的概率暴露寶石騎士的存在,那比被紀湛拿走石種帶給我們的麻煩大多了。仿生人,異血,我們所有的底牌只能夠見縫插針地手,這個城市里睛太多了,太多的人跑來,不知道什么時候被什么人看到,封不完的口,抓不完的人——”
費威胸口起伏,臉上橫起來的肉狠狠抽了好幾下,總算,他往沙發上面躺倒,一副大度的模樣:“你說得對。”
“但是,這樣下不是辦法。”費威說,“紀湛的能量太大了,他總是能夠找到方法,他擁有很多我們無法接觸的渠道,他經找到了個石種……如……如……”
如后面沒有話接了。
他們知道將會發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