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安又是一聲輕嘆,道:“杰克,請你原諒,我和斯特恩先生同時遭受到了陌生人的威脅,我們不得不這樣做,不然的話,我們自己的生命,以及我們家人的生命,都將得不到保證。”
董彪暴喝道:“放屁!你他媽得罪了我杰克,生命就能得到保證了?你家人的安全就能得到保證了?”
胡安道:“對不起,杰克,我們確實不想得罪你,可是,斯特恩先生的家人已經落在了他們的手上,我們不得已才出此下策。他們還說了,等湯姆入獄后,就會找機會干掉你,可我和斯特恩先生并不想把事情鬧大,所以,我懇請了卡爾斯托克頓警司,限制了你的外出。”
董彪冷笑道:“這么說,我還要謝謝你的良苦用心了,是嗎?”
胡安嘆道:“杰克,我們只是不想把事情鬧大,我們會照顧好湯姆,等他們釋放了斯特恩先生的家人,我們就會向湯姆賠禮道歉,并將他親自送回你們安良堂。”
羅獵質問道:“你一口一個他們,這個他們究竟是誰?長什么樣?從哪兒來?”
胡安囁啜道:“這個,這個,我們并不清楚。”
董彪和羅獵交換了一下眼神,彼此會心地點了點頭。胡安托馬斯的遲疑只能說明那個他們很有來頭,絕非是一般勢力,不然的話,他們理應采取的處理方式是聯合警察局先把人質救出來,而警察局已然參與到此案當中,并且順從了對方的意愿,那么只能說明對方的來頭是稅務局和警察局都不敢得罪的。
羅獵再次亮出了飛刀,冷笑道:“你若是真不知道也就罷了,但若是知而不說,那我也只能表示遺憾。”
胡安膽怯地看了眼羅獵,再看了眼董彪,深吸了口氣,再發出一聲長長嘆息,道:“好吧,我說,他們是從紐約來的聯邦緝毒署探員,他們說,你們安良堂參與到了一起煙土走私案中,讓我們協助他們的調查,如果我們不答應,就揭露我們跟安良堂的不法往來,并會將我們投進監獄。杰克,我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真的,他們手段極為惡劣,真的控制了斯特恩先生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