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鮑爾默得意笑道“就是嘛所以,這種交易方式對我們來說,不單是有利的,而且,也是安全的。我相信你的判斷,那三人應該除不掉湯姆和杰克,但湯姆和杰克也不可能輕松獲勝,他們將陷入到最為殘酷的相互廝殺中,而我們,只管坐收漁利。甚至還有可能出現一種極端情況,他們雙方兩敗俱傷,我們既達到了除掉湯姆和杰克的目的,又省下了一大筆錢。”
康利沉思良久,卻不得不承認父親的分析極有道理。
因而,康利不再堅持自己的觀點,像他父親一樣,將心放在了肚子里,安安生生快快樂樂地賺著那兩百噸鴉片給他們帶來的利潤。
至于聯邦緝毒署,鮑爾默父子并沒有放在眼中,他們早在聯邦緝毒署成立之前便深度介入了鴉片經銷這一行業,可以說,聯邦緝毒署的每一個招數都被他們這些個資深煙販所掌握,即便被探員請去了緝毒署中喝咖啡,他們也能做得到從容不迫,因為他們心里清楚得很,聯邦緝毒署是絕無可能抓得到他們的犯罪證據的。
沒證據,那還扯個什么淡哩
即便是半夜前來抓捕,把動靜鬧得就跟是中央情報局抓捕外國特工一般的陣勢,卻也沒能嚇得倒鮑爾默父子。
只是,當緝毒署探員將他們父子罩上了黑頭罩,押送上了火車的時候,鮑爾默父子的心中才有了那么一絲絲的不安。
按照美利堅合眾國的法律,警察局也好,聯邦緝毒署也罷,有權力要求任何一個公民配合他們的調查,但是,若不能拿出有力的證據,那么,他們扣押該公民的時間就絕不允許超過二十四個小時。
上了火車,同樣相當于扣押。
隨著時間的推移,鮑爾默父子的焦慮心情越發明顯,扣押時間估摸著早已經超過了二十四小時,但緝毒署的探員卻絲毫沒顯露出要放人的跡象。
難道
火車上的鮑爾默父子不管如何焦慮,卻只能保持沉默,旅途尚不知合適結束,他們只能在寂寞中強忍著這份焦慮。但在金山,象驢兩黨的競選之戰卻進入到了刺刀見紅的階段。
亞當布雷森利用各種資源各種機會向金山警察局和金山法院施加壓力,要求法院在警察局尚未取得充分證據之前不得舉行庭審,并且要依照法律在無法對曹濱定罪之前,必須給予曹濱足夠的公民權利,比如,保釋權力。
這等狼子野心定然瞞不過象黨候選人,他用腳趾蓋子都能想明白,這無非就是亞當布雷森使出來的拖延戰術,這個案件已經被報媒傳播了開去,亞當布雷森的那番演講表態也被全州境內的弱勢族群及有色人種所推崇,其支持率更是以一種呲呲叫的勢態向上躥升,眼看著就要將敗勢挽回,那象黨候選人又怎么能保持了平和的心態呢
必須粉碎亞當布雷森的陰謀,決不能讓他得逞把案件的開庭拖到了投票日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