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父是個行動派,見陸星舟答應了立刻打電話給白家,安排上了兩人見面的時間。
照顧著白羽清還是學生,加上陸星舟拍戲很累好不容易能休息下,所以陸父把時間定在了周六,地點則在b大外的一家咖啡店。
陸星舟對此沒什么異議,只要不是什么亂七八糟的地方,去哪兒見面都成。
得到通知的白羽清卻滿臉寫著不樂意。
“媽,我不去。”
白母正坐在沙發上看報紙,母女倆長相有七八分像,只是女人的眉眼要更加冷硬,更加不怒自威。
聽到少女的話后眼皮都不帶抬一下說道“為什么不去他是你的未婚父,如今好不容易回國一趟,你作為未婚妻不去才不合適。”
白羽清反駁道“我不接受我才多大,他都多大了,都快三十了,都是個老男人了,怎么能做我的未婚夫呢況且這只是娃娃親,你們隨口說的又沒走明面,不作數的”
這段時間白羽清因為齊溯無緣無故要鬧著和自己分手本來就很煩悶,她是真的很喜歡少年。
是,她是私底下有標記對象,但哪個aha沒有比起那些做著標記,做著做著就滾到床上,把人吃干抹凈的aha來說她簡直不要太正直,頂多就是在標記時候被信息素影響情難自禁摸了幾下親了幾口,其余她可什么都沒干。
要是齊溯真是由于得知了自己有標記對象才和自己分手的,白羽清覺得自己真是比竇娥還冤。
可她實在又不想失去齊溯,所以在當天從a大回來后咬牙忍痛給那幾個標記對象打了一筆分手費,又把他們給拉黑了,徹底斷了關系。
之后白羽清又怕齊溯還沒消氣,又等了幾天,想著到周末自己去買點禮物,訂個餐廳把人帶過來好好吃頓飯賠禮道歉一下,以少年吃軟不吃硬的性子,他們必然能夠重歸于好。
結果正在她準備去a大找齊溯的時候,卻收到了要去和陸家那個老男人見面的噩耗。
白羽清怎么能不生氣不惱怒
“你這話跟我說沒用,這親事又不是我定的,是你小姨訂的,你想解除婚約有本事去和她說,別在我這邊吱哇亂叫。”
白母的話像是一盆涼水兜頭潑了過來,把白羽清從頭到腳澆了個透心涼。
要說白家誰的地位最高,不是白母也不是白奶奶,而是白母的姐姐,白羽清的小姨白瓊。
白瓊是白奶奶姐姐的孩子,白奶奶姐姐生下白瓊就難產去了,白瓊是個早產兒,身體比尋常那些身強體壯的aha要脆皮得多,奈何人腦子好,是天生的商業奇才。
哪怕拖著病弱的身體也能將整個白家打理得井井有條,白家能取得如今的地位白瓊功不可沒。
只是白瓊十八年前大病一場,即使醫生們好不容易把她從鬼門關拉回來身體也很難恢復到之前的狀態,更甚至還留下了很嚴重的后遺癥,導致了腺體萎縮,失去了生育能力。
這對于一個
aha來說無疑是天大的打擊,好在白瓊本身就有點性冷淡,對oga也沒太大興趣。
加上那時候白羽清剛出生,白家也不至于無后,所以白瓊對能不能生也沒什么所謂。
只是這樣的話白羽清就成了白家的獨苗苗,白瓊雖然遠在國外養病,但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抽查她的各種課程不說,就連她的感情問題也會稍加干預。
白羽清在白瓊的管束下很是憋屈,卻敢怒不敢言,好在女人一直在國外很少回來,她漸漸的也養成了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做法。面上裝乖,不會讓人找到絲毫錯處,背地里隨心所欲,怎么舒服怎么來。
她以為自己隱瞞得很好,可前段時間女人突然打電話來警告她,說陸星舟已經回過來,讓她趕緊和那些亂七八糟的oga斷了,不然就打斷她的腿。
白瓊一直都知道,只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而已。
意識到這一點的白羽清冷汗涔涔,連著好幾天都不敢出去鬼混,甚至少有的易感期到了也沒再找標記對象,自己打抑制劑給挺過去了。
白羽清在這個家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白瓊,這門親事是白瓊指定的,陸星舟是白瓊看上的oga,白母讓她去找她解除婚約,給她十個膽子她也不敢。
她一下子沒了氣焰,弱弱道“可是媽,我真的不喜歡那個陸星舟。”
白母“為什么你見都沒見過怎么就那么篤定自己不會喜歡了那個陸星舟我見過,那樣貌那身材放在整個a市都不一定能找到幾個比他更好的oga。就算你不信我的眼光也該相信你小姨,她眼光毒,從沒有看走眼過。”
“她給你選的oga,一定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