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少年這樣哭著求她標記,把最脆弱的地方展露在她面前,哪怕是圣人也很難無動于衷。
林一一的心里生出了一種施暴欲,此時此刻她很想掐著他的腰,把他抵在墻上狠狠標記,把信息素從頭到腳從里到外全部灌在他的身體里,讓他渾身上下都染上自己的氣息。
但是理智告訴她不能這么做。
齊溯是白羽清的oga,動了女主的人,她往后可就沒什么安生日子了。
而且他現在全然被信息素給支配著,失去自我的在渴求她,并非自愿,她不喜歡這樣。
想到這里林一一指腹輕輕摩挲了下少年的腰,他呼吸驟然加重,山荷花的氣息更濃了。
“抱歉,我不能幫你標記,我只能幫你安撫。”
盡管知道齊溯現在根本聽不進去她說的話,為了讓自己心安她還是提醒道。
“只是我沒什么經驗,不大會控制力道,估計一會兒可能會把你搞得很狼狽。不過我這也是為了幫你,你會原諒我的吧。”
“對了,在幫你安撫之前你得答應我,這件事你不能告訴白羽清。畢竟她可是你女朋友,我這么做是給她戴綠帽子,她知道了肯定不過放過我的。明白了嗎”
齊溯將頭埋
在少女頸窩,意識不清卻還在本能反駁道“不她不是。”
林一一對他的話是一個字都不信,發熱期的oga為了得到標記什么鬼話都能說得出口,他這么說估計是怕自己顧忌他有aha不幫他標記吧。
況且就算他現在說和白羽清分手了后面不是還會復合,原文中不都是這樣分分合合,糾糾纏纏到最后嗎
不過她也不敢再刺激他,只得順著他的話敷衍道。
“嗯,你說不是就不是吧,只要別告訴她就成。”
單方面交流結束后,林一一掐腰的那只手改為了抱。
兩塊拼圖嚴絲合縫貼在了一起,夏日的風微醺灼熱,隨著蕩漾的水波,都縈繞在一池山荷的清夢里。
“手摟著我的脖子,嗯,摟緊點兒。”
和其他發熱期的oga不同,齊溯除了一開始聽到她要打電話給白羽清的時候情緒有點失控之外,他的信息素要平和很多,也沒有出現那種痛到哭嚎大叫的情況。
林一一雖然沒有怎么接觸過oga,可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薛云和室友們經常在寢室里口花花聊天,說這個oga標記的時候把她背都給抓出血痕子了,又說那個oga看著文靜結果發熱期的時候她速度稍微慢一點他就又哭又鬧,弄疼了還會發狠地咬人,導致薛云肩膀那段時間都沒幾塊好肉。
各個都是嬌氣又金貴難伺候的主。
齊溯和他們都不一樣,再難受再痛苦也只咬著嘴唇默默忍耐,一聲不吭。
而且還很乖巧溫順。
比如現在,他明明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卻還是乖乖聽話摟住了她的脖子。
林一一盯著少年染上薄紅的玉面,山荷沁著水珠,晨霧帶著吐息。
遠山霧靄朦朧,她的手撥開層層的阻礙,終于窺見到掩藏在霧氣之后的那一點山巔之上升起的旭日殷紅。
林一一有些不敢看,忙垂下眸子避開那抹山荷山色,深呼吸了一口氣后才穩住心神,將手落在了他滾燙的腺體。
她用力往腺體處摁下,山荷隨風搖曳,想要從她的手中垂落。
林一一不得已加大力道將山荷收緊于懷中,力道之大,堪堪揉出花汁。
她趁勢灌入一股信息素,山荷顫顫巍巍抖落花葉的水珠晶瑩。
這種程度的標記根本不算標記,根本注入不到體內。
林一一這樣做只是想把齊溯的信息素刺激出來,然后用她的信息素去壓制,去覆蓋,去安撫。
他信息素每溢出一次,林一一就摁下去一次,再用她的氣息去覆上在腺體,在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