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假性發熱一樣,她如今對齊溯所做的叫假性標記,也叫表面標記。
這種標記只能短暫壓制下發熱,之后還是要去注射抑制劑才能真正穩定下來。
“疼唔,放開,放開我”
一直克制隱忍的少年痛到痙攣,他脖子青筋凸起,細密的汗珠將山荷浸透,成了透
明的色澤,被肆意染上別的顏色。
林一一看他這么痛苦也很不好受,可都到這一步了她也沒辦法停下。
她大手撫摸了一下少年的后頸,趁著他被安撫松懈的時候將他死死摁在自己懷里。
又是一股信息素灌入。
比上一次更盛更烈,山荷都要被雨水打透,打落,在近乎凋零之前,疾風驟雨終于停下,它得以喘息。
林一一剛松了口氣,脖頸處的溫熱液體燙得她睫毛一動。
齊溯的體質太特別了,像許時京那樣身經百戰的oga她安撫一次就足夠了,可他不一樣,一次,兩次,三次,整整三次才勉強把他的信息素穩定下來。
在第三次安撫結束后,她松開了桎梏著少年的手。
不想林一一剛松開,齊溯摟著她脖子的手驟然收緊。
林一一僵硬著身子,下意識偏頭想要去看他。
齊溯的手先一步覆上了她的眼睛。
“我現在的樣子很難看,暫時別看我。”
少年嗓音沙啞,帶著濃濃的鼻音,聽得人心癢癢。
“好,我不看你。”
林一一頓了頓問道“那你現在清醒了嗎”
齊溯很輕地點頭,林一一感覺到了,她松了口氣“那我剛才給你說的話你還記得嗎你能答應我嗎”
他心下一緊,先前他被林一一弄得一塌糊涂,哪里記得她說了什么。
齊溯不敢輕易回答,他怕林一一會趁機提出什么過分的要求,比如和他交往,因為他剛才已經告訴他自己和白羽清分手了。
她也是在聽到這話后才沒了后顧之憂用信息素幫他做的安撫。
“我,我不記得了,你也別說了,我不想聽。”
林一一急了“不是,是你不要我叫白羽清過來的我才幫你的,你可不能過河拆橋忘恩負義啊”
齊溯這下不是裝糊涂,是真給聽糊涂了“什么過河拆橋我不是很明白你在說什么。”
“你不用明白,你就答應我別把今天發生的事說出去就成。”
林一一把他的手從自己脖子上強行掰開,一臉嚴肅地注視著少年發紅的眼睛,一字一頓半請求半威脅道。
“齊溯,聽話,你也不想我們的事情被別人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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