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星舟避開他兩次后,第三次,也就是兩個月后,盛囂分化期結束第一次易感期發作之后,在進入第二次易感期的時候,盛家那邊突然找上了陸母,想和陸家聯姻。
陸星舟在經歷過那樣的事情,聽到盛家想把他和盛囂撮合在一起,他氣得發抖,又怕得發抖,所以沒忍住主動找上了盛囂,對他說了很過分的話。
他那個時候是情緒上頭,同樣的他說完后卻并不后悔。因為只有這樣他才能和盛囂徹底斷絕關系,斷絕往來。
陸星舟以為那一次他已經羞辱得盛囂惱極了他,恨極了他,再也不會出現在他眼前了。
誰知道沒過多久,盛囂又來了。
而好巧不巧那段時間陸母在盛家給出的各種誘人的聯姻條件下,竟真的隱隱有了松口的跡象,意識到這一點的陸星舟極為恐慌,那樣的經歷一次就足夠可怖了。
他不敢想象要是他們真的聯姻了,他和盛囂的每一次標記每一次接觸該有多痛苦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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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時京那個時候正好也在陸家,看到陸星舟嚇得臉色慘白,信息素溢出的樣子,主動跑出去要把人趕走。
偏偏盛囂油鹽不進,非要去找陸星舟,想要說清楚。
許時京不得已只得放話說他要是還不走就告他性騷擾,強迫他,沒想到盛囂那么混,竟然還真的要動手。
雖然事后陸星舟說盛囂是嚇唬他的,許時京也還是心有余悸。
總之那一次陸星舟當著許時京還有一眾傭人的面,把盛囂罵了個狗血淋頭,什么難聽的話都說了,后者這才黑沉著臉離開了。
盛囂二次分化已經很難受很痛苦了,甚至出現了性別認知障礙和標記障礙,在他最脆弱的時候,自己最好的朋友也嫌惡他,羞辱他,背叛了他。
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事情堆積著,盛囂自然也開始怨恨起了陸星舟。
作為旁觀者,林一一沒資格去評價兩人誰對誰錯,也沒資格為誰說話誰辯駁,況且在她看來他們兩個的問題不在是非對錯,只是造化弄人,友情緣淺罷了。
許時京和薛云一樣,是一個有點大嘴巴的人,然而卻為了陸星舟保守了近五六年的秘密,此時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可以傾訴的人,他憋得狠了,把想說的想罵的想吐槽的,挨個兒都嘴了個遍。
一會兒說陸星舟一個oga干什么那么倔,做oga就要能屈能伸,和aha較什么勁兒,一會兒又說盛囂也不是個東西,都是aha了還那么小肚雞腸,那么記仇。
又說他夾在兩人中間有多慘有多遭罪,過得有多不容易,大吐了一通苦水。
林一一耐著性子地聽他嗶嗶賴賴,甚至時不時還附和了幾句。
同樣身不由己,作為陸星舟和盛囂兩人y中的一環的林一一,更是對他最后一句話產生了強烈的共鳴。
同時她也明白了,為什么原文中盛囂會那么舔陸星舟,后者也不愿意和他在一塊兒了。
估計是盛囂后期得知了分化真相,心疼愧疚不已,然而事已至此,為時已晚,反倒是便宜白羽清那個渣a抱得美人歸了。
嘖,而且還不珍惜。
一想到陸星舟那樣的大美人,會像剛才在她給做信息素安撫時候那樣,發出貓兒一樣的嗚咽啜泣,纏著她抱著她,哭著求她,那樣依戀在她懷里,任其予其予奪的模樣,林一一就一陣牙癢。
她知道這是aha的占有欲又在作祟了。
上次她給齊溯做完信息素安撫也是這個情況,一聽到薛云提起白羽清就煩躁得不行。
這一次情況好像更嚴重了,光是想一下林一一心里的戾氣就有些壓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