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囂看著林一一似笑非笑的眼眸,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只觸及到金屬和皮革一條一條縱橫成十字覆在上面,勒得他生疼。
“這個止咬器很適合你。”
他身子驟然一僵,那雙眸子盛滿憤怒和屈辱。
“唔”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你也喜歡嗎喜歡就好。”
限制住了爪牙,再兇狠的猛獸也沒了威脅。
林一一彎腰把人跟扛麻袋一樣扛到了床上,無視了青年的控訴和憤怒,從醫療箱里拿出了一管抑制劑。
盛囂看到林一一拿著抑制劑過來,站在床邊,居高臨下打量著他。
這一瞬間他覺得自己就是魚肉,林一一則為刀俎,任由著她宰割。
“還記得剛才的賭約嗎你說隨便我怎么都行,還算數嗎”
林一一伸手輕輕覆上了他的胸膛,漫不經心說道“一般而言aha的抑制劑打在脖子或是大腿上效果最好,你知道為什么嗎
因為脖子挨近腺體,大腿挨近都是最容易催生欲望的地方。”
她說到這里抬眸看向盛囂“不過你不一樣,你的最佳注射部位在這里。只要稍微這么一碰,一摁。”
盛囂身體一抖,感知到了什么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羞惱地想要夾緊雙腿。
林一一先一步摁住了他的腿,只淡淡瞥了一眼后移開了視線,面無表情評價道。
“你真敏感。”
盛囂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寧愿自己一直意識不清,這樣還不至于那么社死。偏偏aha止咬器上有一管鎮定藥劑,戴上就會自動注射。
aha止咬器只有那些自控力低下,連自己信息素都控制不了的低等aha才會佩戴,林一一給他戴上已經是一種羞辱。
偏偏他還不能說什么,畢竟在這種交鋒中他的確是被壓制,也是率先失控的那方。
也是正因為他失控了,所以為了避免他一會兒信息素暴走,林一一這才準備給他扎抑制劑一切都在她的算計中,一切都很合理,無可厚非。
盛囂有一種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憋屈感。
林一一看著青年猩紅的眼睛,知道他肯定氣瘋了,明知如此她還歪了下頭激將他“愿賭服輸,盛總該不會是想反悔吧”
盛囂咬了咬牙,卻實在拿她沒辦法,本著眼不見心不煩,別過了頭不去看她。
這是擺爛隨她了。
林一一勾了下唇角,這是從剛才到現在她唯一覺得心情愉悅的時候了。
盛囂是不看她了,可不去看她反而更加讓他不自在。
他感覺到少女將他的外套剝離,襯衫的扣子被她有些粗暴地扯開,有一顆甚至崩到了他的止咬器上。
胸膛沒了衣料的遮掩,盛囂不覺得冷,只覺得熱。
尤其是林一一的手覆上的時候,他又不爭氣地悶哼了一聲。
林一一很輕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