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下的少女半晌,只咬牙切齒憋出了“無恥”兩個字。
“我無恥”
她嗤笑了一聲,一邊說著一邊用力抓揉了一把,如愿再次聽到青年溢出唇齒的破碎聲音。
“一個aha,對另一個aha的觸碰有感覺,你說到底的誰更無恥一點嗯”
盛囂不說話了,怕開口發出更加羞恥的聲音惹她笑話,又自知理虧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他紅著眼睛,緊繃著下頜別開臉不去看她。
要是以往盛囂是絕不可能被她這樣輕易壓制的,只是現在的他虛弱的和一個oga沒什么兩樣。
盛囂比誰都清楚如今他為魚肉,林一一為刀俎的局面。
也清楚地知道林一一不喜歡他,不在意他,激怒她的話她絕不會對他手下留情。
林一一見盛囂終于老實了,放置在他胸膛的手這才稍微卸了點兒力道,卻并沒有拿開。
鑒于對方的前車之鑒太多,哪怕是現在強弱懸殊的情況,她也不敢掉以輕心。
同時她也借著這個動作將信息素緩緩覆上,去感知著青年的身體情況。
很糟糕,比她想象的還要糟糕。
他的體內充斥著兩種信息素,本該互相排斥,他卻竭力壓抑著排異的本能將自己的信息素擠在邊緣,靠近腺體的位置。
這是個安全又不安全的位置,普通情況下信息素過多或是紊亂的時候,腺體便是除去標記之外能夠有效通過溢出信息素,排解調節信息素的出口途徑,而像盛囂這樣刻意把自身信息素留在體內任由陸星舟的腺體液排擠壓制的情況
最終結果便是他被自我和陸星舟腺體液雙重折磨下,物極必反,觸之反彈,壓抑著的信息素壓抑到極致會一股腦全部沖破而出,那時候他的身體和腺體都會徹底崩潰。
繞是是和陸星舟信息素匹配率近乎完美的林一一,在面對這樣的情況也十分棘手。
她擰著眉頭,盡量將體內靠近皮膚信息素液逼出。
只是信息素液不同于普通的信息素,是腺體中提起的高濃度信息素液,只是單純的信息素引導很難將其引導出來。
還得通過身體引導。
這就意味著林一一在引導途中不可避免會和盛囂有些肢體接觸,且多是在他的堵塞淤積的位置。
林一一努力忽略著掌心的炙熱和起伏,專注的做著引導工作。
盛囂緊咬著嘴唇,對于自己這樣輕易被她拿捏搓磨很是難堪和挫敗,更為自己繞是被她那樣對待還是沒出息的無法抗拒而感到唾棄和羞惱。
本來是這樣的,可在余光瞥見她緊抿著嘴唇,垂眸神情嚴肅,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他心頭的那點兒郁氣消散了幾分。
或許就算她真的不喜歡自己,也多少還是有那么一點不忍吧。
盛囂斂眸喑啞著聲音道“夠了,我不需要你引導,這是我咎由自取,是我欠陸星舟的,你就當我是在償還在贖罪吧,你不要再管
我了。”
林一一手上的動作依舊,對青年的話不為所動,甚至連眼皮都不帶抬一下。
這讓好不容易平復了些情緒,想和對方好好說話的盛囂壓抑的火氣再一次竄了起來。
“我說夠了你沒聽到嗎”
他將林一一的手重重拍掉,從來都是打理得一絲不茍的頭發此時細碎耷拉在額前,汗水濡濕凌亂,之下那雙眸子赤紅凌厲,讓人心悸。
“你不是喜歡陸星舟嗎不是已經和陸星舟在一起了嗎你現在這算怎么回事,背著他來幫他的情敵,這個凌虐欺辱過他的人,你不覺得對不起他,不怕他寒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