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滿心滿眼都屬于自己。
盛囂掐上她的腰窩,反客為主把她給摔壓在下。
林一一抓著他的頭發,他瘋了似的咬著她的嘴唇,脖頸,再到鎖骨。
“你他a是狗嗎”
她給氣笑了,也低頭狠狠往他肩上咬了一口。
那一下沒有留力,鐵銹的味道在唇齒間蔓延,疼痛讓盛囂身子一頓,隨即是更為迅猛的啃咬。
好似要把她拆吃入腹般偏執。
這家伙果然是個變態,竟然更興奮了。
林一一抬頭看著天花板,視野被信息素給熏得有些模糊,白皙如雪的肌膚上泛著淺淡的珍珠粉。
她沒有掙扎,倒不是累了,也不是沒有力氣,只是單純覺得這樣坐享其成也不錯。
龍舌蘭灼熱,燙得她額頭,鼻尖,乃至背上都
沁了一層薄汗。
林一一瞇了瞇眼睛,手穿過他濡濕的黑發,驟然用力,主動權再次回到她的手中。
盛囂感覺頭皮一痛,緊接著一陣天旋地轉,他被重重壓制著,抬眸,發現眼前的視野被如瀑垂落的黑發給遮掩。
天地之間好似只有他們兩人。
他呼吸一窒,一瞬不移注視著她
少女的嘴唇殷紅,她的吐息濕熱,她的眸子亮若星辰。
盛囂為這樣的林一一而恍惚不已,目眩神移。
以至于少女握上他的手腕的瞬間,他毫無防備的任由她束縛。
以至于到后面他難受得臉色發白,也死死咬著牙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因為他害怕這是一場他自以為是,自作多情的幻夢。
一旦有一點動靜,就會彌盡消散。
盛囂看著眼前模糊的輪廓,濕熱的液體隨著她的動作從眼角滑落。
林一一說得沒錯,他不僅虛偽至極,更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
因為就在剛才,在疼痛將他從失控中拉回一絲的清明的時候,他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有多難堪,多無法面對陸星舟。
他想的是好在這不是夢境,這是真實的。
好在他終于卑劣的得償所愿了。
林一一在這一刻更是有一種掙脫束縛,擺脫枷鎖的暢快和解脫。
在循規蹈矩又壓抑欲望的積年累月中,在被他人拉扯和自我折磨里,林一一終于離經叛道,不管別人死活地跨出了一步。
她垂眸看著他落下的眼淚,這一次沒有用手去擦拭,俯身吻掉了。
“別擔心。”
盛囂感覺到她的嘴唇濕熱,貼在他耳畔說道
“現在,我們是共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