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囂還沒有沒臉沒皮到那個份上,真的讓林一一幫忙,盡管他身體跟被碾碎了一樣酸疼,雙腿也無力發顫,他也還是咬著牙堅持著自己去了浴室做了清理。
房間里的信息素凈化器的數據盛父他們能夠看到,這時候已經到了安全范圍。
幾乎是在他清理好從浴室里面出來的時候,他們便上來了。
“林小姐,我們現在可以進來嗎”
盛囂聽到自家父親的聲音后身子一僵,雖然他已經清理完穿好了衣服,可還是做賊心虛地重新躺回了床上,用被子把自己遮蓋得嚴嚴實實,大氣都不敢出。
林一一看到他這沒出息的樣子嗤笑了一聲,然后對門外的男人說道。
“請進。”
得到回應的盛父從先前從信息素檢測儀上看到數值達到峰值意味青年信息素暴走后,一直懸著的心才總算徹底放下。
他剛走進房間,空氣里龍舌蘭和苦艾酒的氣息淡是淡了不少,卻還是清晰可聞,將陸星舟的信息素液的味道給全然覆蓋。
到底都是aha,aha之間除了直系親屬之外,他們的信息素都是互相排斥的,尤其還是林一一這樣的頂級aha。
盛父微微皺了皺眉,壓下了感知到苦艾酒氣息的不適,而后視線越過神情溫和的少女,落到了床上鼓起的山包。
他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他還沒醒”
“醒是醒了,就是信息素暴走后身體有點脫力,暫時比較虛弱,意識什么都很混沌,要稍微休息一會兒才能徹底清醒。”
盛父不疑有他,他身后的陳云深聽到這話后卻眉頭輕擰。
一般的aha信息素暴走后的確會有像林一一所說的這樣的情況,可這并不包括盛囂。
盛父沒有起疑是以為這一次青年將陸星舟的信息素液注射進了身體,因此嚴重點也很正常。
可作為盛囂的主治醫師,青年的身體素質有多強悍他比任何人都要了解,在經歷過這么多年無標記的易感期都能身體不崩潰,區區一個信息素暴走,哪怕比以前暴走的情況要糟糕些也不至于虛弱成這樣。
于是陳云深怕是盛囂身體出了什么岔子,本著醫生對病人嚴謹負責的態度拿著聽診器上前想要去查看,結果發現對方死死拽著被子不讓他掀開。
他低頭,愕然對上了青年那雙深邃的眉眼。
醒著的既然醒著的干什么要裝睡
陳云深正疑惑著,余光無意間瞥到了盛囂的嘴唇,上面的咬痕讓他腦子嗡的一下宕機了一瞬。
緊接著他又瞧見了他拽著被子的手,準確來說是不慎露出的一截兒手腕一圈紅痕。
陳云深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這下哪里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神情震驚,猛地睜大了眼睛。
那句“臥槽”馬上就要脫口而出了,但在盛囂警告的眼神中及時剎住了。
也好在他是背著
盛父的,所以并沒有被他看出什么端倪來。
盛先生已經沒什么大礙了,再休息一兩天就能活動自如了,當然,要是之后他還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只要我得空都會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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