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狹窄逼仄的隔間里,靜默的只能聽到彼此的呼吸,只是她的呼吸很清淺,更多的是青年粗重難耐的喘息。
他稍微緩了下,手臂往上抬去,手從撐,變為了緊扣到了隔板邊上。
“繼續吧。”
林一一掌心覆在他的腺體揉了揉,力道并不大,甚至可以說是安撫,他卻疼得悶哼了一聲。
只是壓制的引導沒有半點的歡愉,只剩下痛苦。
這樣的引導方式林一一從沒有對盛囂做過,哪怕是之前隔離室那一次,多少也是有些安撫在的。
她垂眸,盯著青年顫顫巍巍的長睫,筆挺的鼻子上細密的汗珠,還有被汗水浸濕的襯衫下勾勒分明的緊實的肌肉線條。
毫無疑問這是一副很賞心悅目的畫面,野性,壓抑,帶著凌虐隱忍的美感。
林一一心頭是愉悅的,這樣一個強大無匹的頂級aha被自己征服,任由她為所欲為。
同時她又對這樣美麗強大的野獸生出了憐惜。
比起征服,她更希望他得以喘息。
“算了。”
盛囂意識有些潰散,聽到頭頂傳來了這樣似嘆非嘆的聲音后還沒來得及反應,一只骨節分明的手搭放在了他的腰間。
“啪嗒”,皮帶上的金屬扣被解開了,隨即是拉鏈的聲響。
他腦子宕機了一瞬,近乎慌亂道“等,等”
“乖一點,別亂動。”
溫熱的包裹,夾著著苦艾酒的辛辣,盛囂整個身子如煮熟的蝦一樣全紅了。
那種對薄弱處的滅頂的刺激讓他失控到差點叫出聲,不過林一一的動作比他更快,先一步捂住了他的嘴。
“忍著,很快就好。”
林一一也沒什么經驗,動作生疏的將信息素覆在手上,有脈搏一樣的東西在掌心跳動,燙得她呼吸也有點亂了。
一塊堅硬如鐵的石頭被浸泡在苦艾酒匯成的河流里,酒液浸著,土壤包裹著,岸邊的蘆葦柔韌搖曳。
一開始只是和風拂過水面的溫柔,慢慢的,驟風漸起,席卷著猛浪把石頭拋起在浪尖,下一秒又被拍打在了河床上。
禍不單行,巨大的沖擊下,天空烏云密布,電閃雷鳴中,驟雨降下,迸濺而出。
夏日的暴雨來的快,去的也快,空氣中也是粘膩和灼熱。
林一一的掌心依然。
她看著雙眼失焦,雙手從隔板邊上無力垂落,搭落下來的青年,龍舌蘭的氣息雖然還沒有完全消散,卻已經平復下來了。
林一一松了口氣,順手扯過盛囂脫下搭在一旁的外套擦了擦手。
“那個oga我一會兒會讓人帶去隔離室的,至于你等身上味道散了再出來。”
她說著要推門出去,想到了眼眸微垂,聲音平靜沒有逼仄。
“還有,這是最后一次了。從今以后,我們就到此為止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