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受死了”
“為什么太監也會有感覺嗚嗚嗚”
葉聽晚身上的衣服盡數被他扯下,只留了一件單薄的雪色里衣,僅有的理智告訴他,這里不是現代,沒有暖氣,要是全脫光了要凍死。
青年單薄的肩從里衣中露了出來,一頭墨發垂肩,極白的肌膚透著令人浮想聯翩的緋紅。
似乎是難受的極了,他伸手向下,卻找不到可以緩解自己的辦法,一個勁兒的哭著,尖尖的下頜上紅唇險些被咬破。
魏景承本以為他已經準備好了后策,卻不知只是有點小聰明的蠢貨罷了。
這情藥性子極大,那毒婦送過來的次數多了去了,他自知這藥若不進行交合定會反噬其身,全身的血液沸騰熬干。
他還想自己解決。
本以為可留一能用之材的魏景承,冷眼又看了那角落的小太監便踱步離開。
只是他剛一動作,僅僅隔著他兩步遠的人就觀察到了。
青年臉上的墨發被雙手撩到耳后,一張小巧精致的面容映在魏景承眼前。
青年眉眼柔和,眼尾微挑,臉上被淚痕噙的發紅,唇終于被貝齒放開,仔細瞧著上唇微薄,下唇卻飽滿如櫻果。
倒是生了一副惹人多看一眼的模樣。
葉聽晚把能用的辦法都試了,可身上那股燥熱依舊不去,電流一陣陣的隨著尾椎骨攀巖,他軟成了一灘水,看到了眼前有些重疊的人影,也忘了自己身在何處,只知道他需要人幫忙。
真的太難受了。
葉聽晚小心翼翼對著面前看不清容貌的男人說道“你你能幫幫我嗎好難受好難受”
青年的音線已軟的不能入耳,魏景承本該離開,任他生死。
可他卻著魔了一般,腦海里回憶起不該想起的往事。
魏景承大步上前,上好的錦袍著地,一只大掌捏住了青年的下頜,人的臉肉鼓鼓的紅撲撲的“你可知我是誰”
男人身上帶著初冬的寒氣,真是解他燥熱的良藥。
葉聽晚的身體不聽使喚,白皙的雙膝著地跪在自己脫下的衣袍上面,他的臉頰被男人捏的身生疼,不舒服的抿了抿唇“你,你捏疼了”
說罷,兩只沒什么力氣的小手去扒拉男人的五指先放開我。
男人似乎很不耐煩,又問“你睜開眼看我,可知我是誰”
葉聽晚這次聽話了,因為男人沒走,是有幫他的意思。
葉聽晚,下意識的睜開眼,長睫輕輕一顫“你是”
余光掃見男人靴子里的短刃“你是侍衛”
魏景承松開青年的臉頰,剛剛站起身來,身后一沉。
那炙熱的身子貼著他的背,淡淡的藥香在他鼻息間蔓延開來。
倒是有幾分驅散他怒氣的意思。
魏景承猶豫間,青年繞到了他面前,雙手胡亂扒拉著他的衣帶,又沒了力氣半蹲在他腿前,一張紅透的小臉兒不似方才討好,而是兇巴巴的瞪著他“你”
說罷,青年抓著他的衣帶,順勢而上,勾著他的脖子貼了上來“你幫幫我好不好”
魏景承瞇了瞇眼,捏住了青年的下頜,反手將他抵到墻上。
葉聽晚只感覺一陣天旋地轉,再睜開眼睛的時候腰上一疼,不知什么東西抵著他的尾椎,垂眼一看真是小侍衛的短刀。
“你生氣了嗎”青年委屈極了,眼淚吧嗒吧嗒都落在魏景承的衣袖上“你走吧,不要在這兒了,我我怕我一會兒在忍不住了。”
青年這句話說的倒是誠懇多了,手腳也不亂動,長睫煽動幾下,在臉上留下半圈兒月牙形的陰影,有幾分乖巧柔順的模樣。
倒是個有性子的。
魏景承捏著青年的臉肉,余光上挑不再去看青年微紅的雙唇,沉聲對他道“記住了,你這條命,今后便是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