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宥白抽了抽嘴角“很疼的,能不能輕點”
俞閆嘴角又上揚幾分,湊近說了句“不能,就要你疼。”
時宥白氣急,抽回自己的胳膊,離俞閆更近了些“你是不是想吵架,來呀,我們吵一架吧。”
俞閆手里都是藥油,兩只手停在半空中,無奈地說“我沒想吵架。”
“可我想吵架,你剛才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就要我疼,你”時宥白張了張嘴,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
他就沒有怎么吵過架,頂多是看八卦的時候看了兩眼,真到用的時候卻連嘴都張不開。
他此刻離俞閆極近,說著說著自己就生氣了,早知當時就多學幾句了,這是半夜想起來都得氣死的程度。
俞閆伸手攬過他的腰,黑色的眸子里熠著光,神色認真“宥宥,你只能跟我說疼。”
這人好霸道
時宥白氣笑,“你是瘋了嗎我可是跟不少人說過這個字的,王嬸,發小們,我爸媽,老師同學朋友,多到數不清”
“不對,”俞閆打斷他,“你從來不跟外人說疼。”
時宥白一愣。
“除了保姆阿姨和蘇蔚越清黎,你幾乎從未和別人說過這個字。”俞閆肯定道。
時宥白從小就乖,就算疼得厲害也不會輕易說出口讓人擔心,細數這些年,他確實很少和人說這些。
他瞇了瞇眼,聲音冷了下來“俞閆,你在我身邊安插了多少眼線”
“不知道。”俞閆毫不退縮地對上他的視線,絲毫不覺得有什么不對。
安插在他身邊的眼線多到數不清了。
“那好,我換個問題。”時宥白靠近沙發上這個男人,許是覺得不夠有壓迫感,他長腿一跨,跨坐在俞閆的小腹上。
俞閆瞬間僵住,一動也不敢動,兩只手懸在空中,因為潔癖而不知如何安放。
“俞閆,你為什么要請一個多月的假回a市,為什么要蟄伏一個月去幫我抓人,為什么還不敢告訴我是你幫我抓的”時宥白低著頭,受傷的手貼著俞閆的下巴,讓他和自己對視。
俞閆咽了咽口水,眼神不純凈起來,要不是手上還有藥,他就直接按住他的腰,再
“不敢說么”時宥白氣笑了,“那我來說,俞閆,你暗戀我吧。”
俞閆絲毫不覺得自己處在下風,用手背抵著他的腰,往自己這邊壓“如果我當時只是想和你做朋友呢”
時宥白挑眉,微微彎下腰,神情溫順,輕聲說“俞閆,我疼。”
俞閆的臉色瞬間就變了,額間青筋暴起,眼神危險極了,恨不得下一秒就壓住時宥白。
感知到身后的不對勁,時宥白簡直被俞閆的變態程度給驚到了,他只是試試,沒想到給他這么大個驚喜。
變態,純純一個大變態。
居然只是聽他說疼就硬成這樣。
時宥白坐起來,拿手背輕輕拍著他的臉,嘲諷道“瞧瞧,你這種變態會花大把時間只為了和我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