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在聞玉絜身上的白蛇沒有回應,只是繼續用沒有眼瞼的豎瞳危險地打量著對方,判斷著
這是不是那個該死的誘拐犯
玉闕秘境。
沈淵清終于再一次聽到了白蛇的心聲,就是聽的一頭霧水「誘拐犯勒玉映誘拐你什么了」
「當然是我的孩子啊嘶。」白蛇回的很快,帶著前所未有的憤怒。
「」淵清上仙一愣,在篝火邊挑動柴火以助火焰更加旺盛的手,都不自覺頓了一下,你的什么抱歉,我好像出現幻聽了。
白蛇不給沈淵清任何僥幸地再一次回答「我的崽我的崽我的崽」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你沒有崽。」
「我有。」
「你能生」
「我能。」
沈淵清那你挺牛逼的。
白蛇沈驕傲挺胸,覺得自己的思路十分清晰,且有理有據。
雖然沈淵清一直以為自己這輩子的三尸沒有作為人類時的記憶,只有純粹的獸性,但實際上,白蛇多多少少還是有一點的。只不過有的很有限,且都是沈淵清印象最深刻、最重要的回憶,好比在心魔境里一遍遍死去的沈家人。
而最近幾年受本體的影響,白蛇總模模糊糊的覺得自己一直在尋找著什么,那個什么對它很重要。
兩者合并同類項后,白蛇得出結論「我要找的不就是我的家人嗎」
沈淵清哈
他怎么都沒想到,這個鍋竟然能扎回自己的身上。
白蛇繼續回憶,它今天本在白玉京外優哉游哉的捕食,忽然,一股熟悉的氣息就進入了它的領域。
它無法形容那是怎么樣的一種氣息,只知道伴隨著那個讓它覺得很舒心的氣息,它腦海里混沌的畫面又跟著多浮現了一些。還是那一日的心魔境內,在沈家滅門之前,梨花樹下靈動促狹的少年,正慵懶散漫的趴在學堂的窗邊,對他笑著說“我到底是有多愛你啊”。
白蛇可分不清什么心魔和回憶的區別,它甚至分不清人類和其他妖獸,在它眼中人類就是沒長毛的猴子,和沒有毛的貍奴一樣,奇怪的很。
總之,它只專注琢磨一個問題了在這個世界上,怎么樣兩個初次見面的人,才會一上來就說愛呢
只可能是親情了啊
所以,眼前這個和他記憶里長得一模一樣的少年就是他的崽,沒毛病
沈淵清「」他也放棄和傻子講道理了,只是問,「那為什么非要是兒子呢」
白蛇歪頭,用它不比核桃仁大多少的大腦,苦苦思索半晌,給出了一個驚為天人的答復「那我是他兒子也行。」
沈淵清老子出去就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