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
文卿有些不好意思地笑,話里卻欲蓋彌彰,“我們什么都沒有做。”
在看到洛佩茲臉上隱隱流露出同情和惋惜的神情,她這才冷靜地評估出對方好像確實對這件事情一無所知。
“抱歉,我們得走了。”
說著,文卿便自自然然地與布里格姆十指相扣,一起下樓離開。
文卿的腳步很快,布里格姆心中隱隱有些不安,于是便低聲開口道,“qg”
“qg我能解釋”
但她卻始終毫無回應,直到文卿拉著布里格姆走出這棟小樓,她才終于狠狠地甩開了布里格姆給她施加反作用力的手。
“文卿,我并不是真的要對你做些什么,我已經說了,我們只是假裝”
話音未落,本不打算在小樓門口動怒的文卿終究還是沒有忍住,反手朝他的臉上揮了過去。
“啪”
一時間,整個世界再度靜謐下來。
布里格姆靜靜地站在原地,喉嚨不知何時變得無比干澀,所有解釋的話瞬間被吞回肚子里,不再言語。
順風順水的天之驕子還是第一次被同一個女人打了兩次巴掌,可第一次他還是新奇,第二次便只剩下羞憤了。
布里格姆知道眼前這個女人對自己而言是特殊的,但他同樣為文卿冒了很大的風險,甚至很有可能會失去潛在的坡斯廉主席這個位子,她不該這樣對自己
文卿此時的手掌也微微發疼,也因此,見到布里格姆的神情之后,她反而突然冷靜了下來。
她不該和布里格姆鬧翻的,至少不該是現在,否則她很有可能會遇到一個男人惱羞成怒的報復。
文卿不能再有任何敵人了。
“抱歉,布里格姆”
她立刻反應了過來,而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眼眶在不知不覺變得通紅,委屈地低語,“你是我在美國唯一能夠給予信任的人,我只是萬萬沒有想到,連你也會這樣像對待一個物品一樣對我”
文卿抬起頭,正想方設法讓布里格姆看見自己努力擠出來的淚水,結果余光卻因此而不經意上移,隱約間她發現四樓窗戶邊好像站著一個略有些熟悉的輪廓。
她心里一驚,在不經意間與對方毫無波瀾的目光驟然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