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案手法雷同,沒有強行入侵的痕跡,在作案之前給受害者留言,只是這次bau已經沒有了潛在受害者的名單了。
霍奇納和吉迪恩呆在酒店的房間里面,茶幾上還擺著跟這次案件有關的東西,只是現在的他們已經沒心情在看了。霍奇納站在窗前看著酒店樓下的路燈,有些無奈,“我們已經不能預先知道嫌犯的目標了,你也看到那堆表格了,公司業務涵蓋了整個大湖區域,如果他感受威脅,覺得我們在逼近他,他可以立刻脫身,在另一個城市繼續為非作歹,或者就此蟄伏下來,等待我們的離開。”
雖然已經知道嫌疑犯所在的公司,但是他如果不再犯案,調查取證無疑是一條漫漫長路,出于這個國家的司法制度,他們不可能強制給每一個員工做dna檢測。
吉迪恩還沒有開口,就有一陣敲門聲傳來。康娜看到吉迪恩衣冠楚楚的樣子,送了一口氣,“我就知道你們沒睡。”她看到了霍奇納也在房間,還沒等吉迪恩同意就進了房間。
霍奇納皺著眉看著康娜局長自來熟的找了個地方坐下之后問道,“你來干什么現在應該是警察的下班時間。”
康娜有些坦然,“是啊,但是為什么要把生活和工作分開呢”她脖子上的工作證還沒有摘下,顯然是沒有回家,直接來找的他們。
她說出了來訪的目的,“那個男人強\奸大學生的時候的頻率是一周一個,而現在的他如果想要更多的受害者懷上他的孩子,就要等待合適的時機,合適的目標,才能達成他的目的。”
霍奇納和吉迪恩是聰明人,他們明白康娜的來意,她想要一個誘餌誘惑那個嫌疑犯。德頓市警方基本都是男性,而康娜作為本地局長也不方便出面,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從bau里面選擇一位女性。
bau中的jj一般是小組與當地警方,媒體接觸互動的對外窗口,必要的時候她還會充當警方的新聞發言人,簡單來說就是她的容貌已經暴露,并不適合當誘餌。塔圖姆并不算bau的正式探員,更何況她也沒有修過fbi的這份課程,唯一的人選只剩下了艾拉。
但是當霍奇納把這個想法告知塔圖姆的時候,遭到了她的激烈反對,“你們在想什么你覺得艾拉她現在的狀態適合再被一個人入侵她的領地嗎”塔圖姆明白他們的人手不足,但這并不意味著讓艾拉做誘餌,這會加劇她的精神崩潰的。
“讓我去吧。”塔圖姆突然對著霍奇納說道。
但霍奇納想也沒想的就拒絕了塔圖姆的提議,“不行。”塔圖姆并沒有相關經驗,如果他們判斷錯誤,都可能會造成她的受傷,當初的受害人都提到過嫌犯是帶槍的。
“但現在除了我也沒有其他人可以了。”塔圖姆看著霍奇納的眼睛說道,“起碼我也有十幾年的格斗訓練,再怎么樣也可以反抗,而且我每個月也有去槍擊俱樂部進行練習。”塔圖姆試圖增加籌碼,自從面對比利的媽媽采取的措施是利用周圍環境反殺之后,塔圖姆就開始了練習槍法這一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