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天,塔圖姆還是同一時間出門聚餐。威廉李有些忍不下去了,他媽媽六個月之前確診了胰腺癌,這種癌癥可以稱作癌中之王,接受旁路手術治療的患者生存期約7個月,切除術后患者一般能生存16個月。組建一個家庭,這是他可以做出的最后一件讓媽媽高興的事情了,畢竟自從高中畢業之后的十年里,他換了十二份工作。人生在世不外乎成家立業,家庭是他可以在最短時間內就可以建立的東西了,他想讓他的媽媽為他感到驕傲。
他繼續開著他那輛皮卡圍著塔圖姆所住的那個街區轉來轉去,再次進行著踩點。這個時候是白天,摩根已經撤出停在拐角的車了,他呆在霍奇納和吉迪恩所在的監視車內,看著監控中圍繞庭院開來開去的車子有些焦急,“就這樣,停下來,然后進去。”他拍了一下桌子,事與愿違,威廉李離開了。
“別急,他已經忍不住了。他已經迫不及待的和塔圖姆組建家庭了。”霍奇納看著屬于威廉李的車牌遠去,篤定道。
塔圖姆依舊等到傍晚回去換衣服出門進行社交,如果預計正確,威廉李今天就會行動了。她開著車,看著后視鏡里逐漸消失的監視車,等待夜晚的降臨。
摩根看著威廉李進入了院子,和霍奇納點了點頭,穿好了防彈衣之后又用對講機朝著康娜帶著的警察們說道,“可以行動了。”他一馬當先的沖了進去,“fbi”他沖進了大門朝威廉李喊道。
接下來的劇情就是威廉李成功以擅闖他人住宅為理由被提起訴訟,并且成功采集到了他的dna樣本。
塔圖姆站在玻璃窗外面,看著審訊室里的威廉李問道,“他會怎么樣”
瑞德看了塔圖姆一眼,有些不確定地說道,“各州法律不同,但是按照俄亥俄州的法律規定是一級重罪,最高刑罰是終身,不得假釋”
塔圖姆聽著瑞德背誦的法律條紋,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她已經明白這個智商高達187的男孩其實并沒有多高的情商,但她并沒有打斷瑞德的敘述,只是靜靜的聽著。她突然想回去找艾拉了。
艾拉一直呆在酒店的房間里面,只是她開門讓塔圖姆進去的時候眼下還帶了點青黑。塔圖姆看到她桌上擺著的酒瓶,皺了皺眉,“你怎么喝這么多”
艾拉關上了門,“沒辦法,睡不著。”她重新坐了下來,“吉迪恩讓你來的嗎”
塔圖姆不知道她和吉迪恩之間發生了什么什么爭執,只好實話實說,“沒,是我看你不在警局,問了摩根才來的。”
“是嘛。”艾拉揣摩著杯子沒再說話。
房間里沒有開燈,艾拉把窗簾都拉上了,暗沉的光線讓人有點難受。
“你不回去嗎人已經抓到了。”塔圖姆又開口說道,讓艾拉親眼見到又一個罪犯被繩之以法,說不定會讓她心里好受一點。
艾拉吐出一口氣,“不了,即使抓到這一個,也還有下一個,他們是抓不完的。”她突然有些累了,也許她確實應該休一個長假了。
艾拉最終還是離開了。但是她離開之前對著bau的組員做了正式的告別。在最后,她擁抱住了吉迪恩,當初的瀕死之際,她以為會看見早逝的父親來接她,但夢里的人是吉迪恩的臉,他把她拉了出來。只是現在,她要靠她自己把自己拉回來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