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確定威廉李一時半會不會再回來的時候,摩根把對講機摘了下來,拉開車門之后又走到副駕駛的位置,示意艾拉下車。
“你最近到底是怎么了”摩根看著艾拉問道。當初的艾拉是憑借著西雅圖連續三年破案率第一的警員和她冷靜的頭腦才加入的bau,但是現在的艾拉在工作中頻頻發呆,甚至沖動易怒,和受害者聊完天之后還會陷入憂郁情緒。他可以接受艾拉和受害者共情,這是女性的特點,但是沖動易怒是他們這份工作的大忌。
“我沒事。”艾拉懷抱雙臂,說著重復了多次的沒事。
摩根有些著急,“真的嗎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摩根沒有再說下去。
艾拉終于把憋在心里的話說了出來,“難道我應該相信你們嗎”
“什么”摩根有些不明白艾拉的意思。
艾拉情緒激動,“上次霍奇納讓人送我回家的時候,我被槍擊了”即使現在和摩根交談,艾拉還是感覺有人撫摸著她的胸口,并把手伸進傷疤里面蘸著她的血液。
“艾拉。”摩根明白了為什么是塔圖姆代替艾拉做誘餌,她現在的情況真的很糟糕。
吉迪恩下了車,把艾拉拉到了一旁,現在不是吵架的時候。“跟我走,我現在先送你回酒店。”吉迪恩希望艾拉可以冷靜下來,“我需要你想想你現在的工作,還有你要做的事情,你聽懂了嗎”
艾拉一言不發的甩開了吉迪恩的手,定定的看著他。她的父親早逝,吉迪恩是小組中最資深的長者,長時間的共事讓艾拉早就把他當作了自己的父親,可是即使是吉迪恩也這樣對她,這讓她徹底的失望了,“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回去。塔圖姆還要呆在這座房子里面過夜。”說完她就重新回到車上開著車離開這個地方。
塔圖姆聚餐結束之后就回到了這棟別墅,出于謹慎,她并沒有出去和霍奇納他們打招呼,只是把燈關上,靜靜的躺在床上,軟枕底下的槍支硌著她的頭,讓她有些安心。今天嫌犯已經打了電話給她,即使今天不來,最晚后天也會到的,他不會眼睜睜的看著獵物成功懷上其他人的孩子。
第二天一大早,塔圖姆就出門“工作”了。摩根作為客戶和塔圖姆約在了咖啡店。他看著塔圖姆壓低了聲音,“昨天晚上已經有人來踩點了,工作也是在第一手媒體工作。”
塔圖姆喝了一口咖啡,“那讓我猜猜,那個人名字是不是叫威廉李”
摩根點了點頭,“你怎么知道”
塔圖姆把桌上的文件打開,“昨天他打電話推銷母嬰用品了。你還記得嗎每個受害者遇襲之前都有被打過電話,只是她們都不記得是誰。”
聽到這話的摩根可以肯定了,“那他應該快行動了,這兩天還是按時出門,我們會在他進入房子的時候以擅闖民宅把他逮捕的。”摩根突然想起昨晚艾拉的控訴,“我們會在你回來之前就抓住他的。”好像這樣就可以彌補當初的艾拉。
塔圖姆點了點頭,現在bau下場,她并不能假借受到驚嚇為由殺了這個對于法律來說并不足以判處他死刑的犯人,她看著摩根去前臺付錢,喝了一口桌上的咖啡有些不爽的嘖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