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我的巧克力男孩,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嗎”外放的手機里傳來加西亞調情的聲音。
塔圖姆輕咳一聲,“是我。”她略帶笑意的聲音讓電話那頭的加西亞紅了臉,“抱歉,我不是在說你,我”她有些卡殼了,索性破罐子破摔,“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嗎”
艾米麗湊過來,“我們想知道文森特一家想要更換新型家庭警報器的原因,他是在害怕什么嗎”她說道。她們進屋的時候已經檢查過文森特一家的報警器,并沒有出現故障的情況,再加上他準備在安保系統上花的錢,她們合理懷疑文森特一家其實知道自身周圍可能存在危險。
加西亞噼里啪啦的敲著鍵盤,這個有著豐富情感的女孩同情著所有有著不幸遭遇的人們,她長嘆了一口氣,“我知道他在害怕什么了,去年的時候本文森特為一起搶劫案出席作證,被定罪的加里維奇作為少年犯入獄,現在算算時間應該已經出獄了。”加西亞突然停頓了一下,“哦噢,”
“怎么了”塔圖姆有些不明所以。
“雖然我很不想告訴你們,但誰讓我的職責就是匯報事實呢。”加西亞看著屬于加里維奇社交賬戶上的照片說道,“這家的女兒莉塔文森特和因為本文森特作證入獄的加里維奇曾經是男女朋友。”
塔圖姆掛斷了電話,她和艾米麗對視著,“你覺得會是莉塔把加里放進家門之后,讓加里殺了她的家人嗎女孩在愛情和親情之間選擇了愛情”比如說她其實在所有人都在家的時候給加里開門,然后和加里合作制服家里人之后參加聚會,等到莉塔到達派對之后,加里再殺死他們,達到錯開時間,排除嫌疑的目的。
艾米麗合上記賬本,“我們要和她談談了。”
她們重新去了醫院,據圣路易斯警局的說法,莉塔傷心欲絕,被送往了急救室注射了鎮靜劑,現在才醒來,副警長在病房外守著她。在讓她們進病房之前這位副警長希望可以她們可以控制詢問的分寸,“這個女孩驚嚇過度,需要多休息。”她替她們開門的時候暗示著。
躺在病床上的莉塔看到塔圖姆和艾米麗出示證件的一瞬間,臉色變得蒼白,她明白了在家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這讓她大受打擊。
塔圖姆和艾米麗并沒有把她們的懷疑展示給莉塔,如果她們猜錯了還好,但是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猜對了只會打草驚蛇。塔圖姆抽了一張紙給哭泣著的莉塔,“你覺得誰會和你們一家有仇呢”她問道。
“我不知道。”她擦了擦眼淚,“沒人。”
艾米麗補充道,“或者是對你們當中的某一個人有不滿呢比如抱怨”
“沒有,你根本不懂,我父母都是好人,他們有很多朋友,大家都喜歡他們。所有人都很和善,只有我討人嫌,我總自以為了不起,仗著我的漂亮臉蛋致力做一個執拗的賤人,從來不在乎被我冒犯過或者惹惱的人,要說昨天晚上有誰最該死,那也應該是我。”莉塔泣不成聲,“我應該留在家里的,但我和我媽吵架了,她希望我現在應該把重心放在學習上,而不是整天去參加什么派對喝酒然后宿醉,我沒有聽她的”
“親愛的,媽媽是不會一直生自己孩子的氣的,明白嗎相信這點。”艾米麗停下了記錄的筆,安慰道。
“但是她很生氣,她說她對我很失望。”莉塔把紙攥在手里,“這是她給我發的最后一條短信,然后我無視了它我應該回家的”她的悲傷與后悔是如此真情實感。
塔圖姆勸著這個陷入了牛角尖的女孩,“年輕女孩錯過宵禁并不是多大的錯事,我可以肯定她還是愛你的。”她沒有順著莉塔的話說下去,即使她回了家,太平間里面只不過又多了一具被法醫解剖的尸體,除此之外并不會改變什么。
她們接下來也沒有問出什么突破性的線索,副警長已經開了門探頭看她們了,她在催促塔圖姆和艾米麗離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