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枯還期待會出現什么厲害的武器,不說火銃大錘之類的,單手冷兵器他都能接受,然而眼前高壯霸氣的男人從風衣里一掏,拿出了才夠他巴掌大小的布偶小棕熊。
左枯遲鈍接過,“沒了”
“沒了。”
“”白瞎他期待那么久
他以為小熊玩具能有什么厲害之處,翻來覆去看著,其身體慘遭縫補,眼睛還是扣子縫上去的,都不算個好點的禮物。
左枯泄氣了,“我要吃飯。”
“好,我讓人準備。”
“我不要吃你軍營的食物”要命,誰在家吃飯吃軍糧的而且卡皮塔諾也不是窮得叮當響啊,他的有錢從這個大到可以成為迷宮的城堡就看得出來,是改不掉以前的習慣而已。
這個男人的強大,不僅僅從實力上表達出來,他的心理素質也是一等一的高。
風雪吹拂得嗚嗚作響,一名罩住上半張臉的白袍男人步入木屋,他環顧暖意盎然的室內,視線停留在躬身磨刀的男人,對方有著跟他一模一樣的面容,只不過他的笑面具有蠱惑性,能專門哄騙小傻子罷了。
博士撣了撣衣上殘雪,摘下兜帽,因年歲的拔高的語氣從容“他被潘塔羅涅撿了回去。”
相較他年輕一些的男人磨刀的動作放緩,他不笑的時候,根本無法從外表分辨二人誰是誰,許久之后才傳來他的聲音“我不會像你一樣對他硬來的,那不是我的作風。”
博士深知自己的切片到底有多膈應自己,好像嫌棄他就能把自身摘得一干二凈,然后再自以為是對著左枯好,還順帶哄得小狗歸。都是從自己在不同時空位面分割出來的切片,嚴格意義來說都是多托雷自己,誰又比的誰高貴
戴著面罩的男人冷漠勾起薄唇嗤笑“等你什么時候能讓他回來再說,我只關心實驗,僅此而已。”
溫柔的年輕切片注視著他,漂亮的紅色眼珠里沒有面對左枯時常帶的笑意,聲音也不再那么低柔“如果你真心想讓他回來,辦法多的是,但要是選擇溫柔一點的手段,我想你沒那個耐心。這些天接觸下來,左枯不再是你認為的那個左枯了,起碼對你是這樣的。”
那天狂歡的晚上,溫柔切片藏在暗處,將左枯對博士的抵抗看得一清二楚,他想著,如果是自己的話,不會對他那么粗暴的。
多托雷更加不悅了,嘴唇抿緊,弧度朝下。
“這時候的他也該去面見女皇了,我有一個計劃,倘若我們還能夠心平氣和地對話,可以說給你聽聽。”
城堡的客廳難得熱鬧起來,端著菜肴的侍從魚貫而入,左枯和卡皮塔諾隔著一個椅子坐著,戴著冰冷面具的男人沒有動刀叉,而是靜靜看著吃相放浪不羈的左枯,好似這么看著就能吃飽似得。
“是飯菜不合口味嗎”
卡皮塔諾搖頭。
“那你為什么不吃啊哦,我懂了,隊長大人從來不會摘下他的面具。”
“我等著你給我摘下來的那天。”
好像卡皮塔諾為女皇效力那么久,從來都沒人能夠親眼見識過他的真容,不是長得丑,要么就是帥到天妒人怨,怕一脫下來示眾就會讓人忽視了他恐怖的實力。
“好好吃你的吧,別噎著了。”
左枯接過卡皮塔諾水,他大喝一口然后被嗆得滿臉通紅,“這,這是什么啊”
“火水。”
“”至冬人喝酒跟喝涼白開一樣,所以烈酒拌飯也沒什么奇怪的吧。突然回想起自己醉后調戲了某個變態殺人狂,左枯也不太能吃的下了。
還剩下小半桌,他也沒舍得浪費,招呼一旁冷眼看著的隊長狂熱粉絲“查爾斯,過來一起吃啊。”
“感謝大人盛情邀請,屬下應該盡本職,不能夠逾越,以免失了禮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