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歐斯利長臂一展,將她按回了座位上,“你現在是我的私人護理,不坐在我旁邊,還想去哪”
他靠到白芷汐耳邊,小聲道“如果不想坐在那,我不介意你坐到我大腿上。”
“這椅子挺舒服的。”白芷汐僵硬地笑了笑,在椅子上筆挺地坐好,生怕別人聽見了萊歐斯利的話,誤會他們有不可告人的關系。
“難怪最近在醫務室找不到你了,原來是升職了。”鐘離吹了吹滾燙的茶水,言語間頗有遺憾之色。
“我只是暫時調崗。如果鐘離先生有需要我的地方,盡管來找我。”
“我的辦公室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能進的。”萊歐斯利提醒道。
白芷汐道“我明白的,我可以去鐘離先生的監舍為他診療。”
“如此甚好。”鐘離端起茶杯,輕啜了一口,看他的神情似乎對茶水的味道頗為滿意。
阿貝多搶在萊歐斯利發作前說道“大家別干聊天了,來玩游戲吧。”
“那就玩最流行的游戲熱熱場吧。”主席提議道。他拿出一個酒瓶,簡單闡述了一下規則。每一輪順時針旋轉酒瓶,被酒瓶指到的人要選擇喝酒或者抽卡選擇懲罰。
蒙德是酒的故鄉,這個游戲不過是用來喝酒的幌子罷了。
主席拿出杯子擺在眾人面前,倒上了啤酒。怕犯人喝酒誤事,梅洛彼得堡的酒的度數都很低,完全比不上蒙德的烈酒,只能聊以。
主席撥動酒瓶,酒瓶在桌子中央骨碌碌地轉動起來,等了一會,酒瓶漸漸地停了下來,指向了迪盧克。
“迪盧克老爺,請選擇吧。”
迪盧克望了一眼酒杯,眼中流露出抗拒,他抬頭道“我抽卡。”
“酒莊的老板不喜歡喝酒的嗎”萊歐斯利手指敲著桌子,眼中現出探究之色。
迪盧克挑眉,“不可以嗎”
主席以為迪盧克是喝慣了好酒,看不上普通啤酒,拿出了懲罰卡,放到了迪盧克面前。
迪盧克翻開第一張卡,“請你對面的人坐在你身上,然后做十個俯臥撐。”
所有人的目光聚到了迪盧克的正對面,白芷汐身上。
“我可不輕哦。”白芷汐笑著提醒道。
迪盧克完全沒在怕的,當即找了塊空地,以標準的姿勢撐好,“坐吧。”
同為蒙德人,阿貝多立刻吹了個口哨助陣。
白芷汐走上前坐到了迪盧克寬闊的背上,他的背很穩,坐上去沒有半點晃動。
“我開始了。”迪盧克低聲說了一句,身體隨即向下沉去。
“一、二、三”阿貝多熱情地幫忙數著數。
普通人做俯臥撐都是越做越慢,迪盧克卻是越做越快,白芷汐被他反復頂起,猶如坐游樂園里的升降機一般刺激。
阿貝多數的速度沒有追上迪盧克做的速度,迪盧克做了十多個才停了下來。
懲罰結束,白芷汐回到座位上,萊歐斯利托著臉冷笑地看著她,“這么開心我都能數出你有多少顆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