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對于蒙德的遭遇我感到很遺憾。但天空之琴一事,恐怕還需要再深入調查一番。畢竟,至冬方面可沒有隨便承擔一項罪名的愛好。
還有征兵一事,我記得是「博士」與蒙德方定下的事宜我可沒有隨便插手同僚事務的興趣。
琴團長能再次與我兩次三番的糾纏,想來蒙德的災難也并沒有你們說的那般嚴重。對于愚人眾干涉內政與偷竊蒙德國寶的指控,也是難以成立的無稽之談而已。”
「女士」姿態優雅的坐在沙發上,欣賞著自己的指甲,漫不經心的反駁了西風騎士團的所有話語和要求,目光中閃過一絲輕狂。
會議室的窗紗色澤清澈,是和代理團長的眼眸同一種顏色。陽光穿過玻璃落在柔和的紗簾上,因為花紋而折射出的波段好似琴譜上一段悠揚的旋律。
琴神色淡淡,將「女士」的態度看在眼中,眼底洶涌著怒意,柔和的海面掀起風浪,態度強硬無比
“現有的一切證據均指向愚人眾,只憑你的狡辯并不會讓愚人眾在此惡劣事件中的境況變得更好。
天空之琴的對于蒙德而言是無法用金錢來衡量的無價之寶騎士團和所有蒙德民眾決不會放過任何與失竊案有關的線索和人。
至于征兵一事,我會以西風騎士團的名義給至冬去信。「女士」或是「博士」根本不是重點,重點在于,愚人眾如果依然拒絕一切調查,不配合此次失竊案的調查行動,騎士團將會采取強制行動”
「女士」緩緩起身,壓迫感十足的直視著對面這位年輕的代理團長,語氣冰冷“是么”
琴冷笑一聲“呵,怎么你認為巴巴托斯大人沉睡之后,蒙德就會失去底氣”
「女士」精致華美的臉龐上涌現出無限惡意,眼眸似乎燃燒著冰冷的火焰
“沉睡依我看,蒙德的風神在巨龍之戰時已經死了吧五百年前流毒大地的惡龍與踐踏千風的魔龍一齊歸來肆虐這座城市,現在卻一切安好。
你看看外面的陽光,藍天,白云,花朵,還有那些活蹦亂跳的孩子,那都是神的心臟與骨血給予的余裕,不是嗎
你現在活生生的站在這里與我交談,不過也是沾著神明的血,踩在祂的尸骨上才能理直氣壯的說話罷了。
呵你怕了
你也是這么認為的是嗎你告訴所有的民眾風神只是沉睡,你一再強調著沉睡的事實,但是你心里知道,祂已經死了”
「女士」親昵地呢喃,似是無辜的陳述著殘忍的事實,一字一字的砸在這位年輕的代理團長心上。
琴似乎不堪重負的低下頭,身側握緊的拳頭微微顫抖。
「女士」卻仍不滿意,又換做一副感慨萬千的樣子。
“神也是會死去的。呵呵呵至少你們的神死的很有價值不是嗎整個蒙德的性命為代價,簡直是再換算不過的交易了”
琴垂下眼眸,語氣似乎還是一如既往的堅定,永護蒙德的誓言一如既往的在心中回響給予無限勇氣
“愚人眾是在干涉蒙德內政嗎擅自窺探別國神明的狀況,我是否可以認為你是在挑釁騎士團”
「女士」嗤笑一聲,神情愈加狂狷,幾乎要大笑起來,不過最終她還是壓下了從心底而生的嘲諷與荒誕的笑意,或者說,與那笑意同時涌起的,還有她難以辨明的不知從何而來的情感。
堅冰的命令裹挾著烈火壓過了這些冗雜的思緒,她很快拋卻了那無稽的情緒,心思回到自己的任務中來。
神明啊
“消、消失了”
派蒙目光呆滯,不由自主的飛的離石臺近了一些,四下張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