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8月4號的下午,我約了廖老板去竹香苑看房子,廖老板沒看中那套。”
“后來我又給廖老板介紹過兩三套,都沒有合適的。”
“11月的時候,我同事說,廖老板說不買房子了,我就沒有再給他推了。”
“但是12月底,我在朋友圈看到廖老板發消息,他要搬進青蘭小區的房子,青蘭小區的房子是我同事給廖老板介紹的,也帶廖老板去看過。”
“我同事就給廖老板打電話問這個事,廖老板承認了,只是拒絕付我們中介費。”
證人作證完畢之后,被請離了法庭。
姜海藍說“審判長,原告方舉證完畢。”
朱凌薇便對被告說“請被告方出示證據,并說明證據來源和證明目的。”
黃蓋看著那個名為馮宇浩的年輕男人拉開法庭的門走了出去。
他回憶了一下之前兩位證人進法庭的順序,語氣頗為激動地說道,“陳小瑜和馮宇浩都是不能參加開庭的”
同屋的其他人驚奇地望向他。
“什么叫不能參加開庭”一個武將大為不解,“他倆剛剛不是還出庭作證嗎”
“就是,這姓馮的前腳剛出去。”另一個武將道。
魯肅聽明白了黃蓋的意思,他語
氣嚴肅地解釋,“先前開庭的時候,陳小瑜和馮宇浩都在外面,姜海藍說申請證人出庭作證后,那位女法官才讓姜海藍把人叫進來。”
“不錯,”凌統回憶著證人們進出法庭的順序,“姜海藍叫陳小瑜進來時,馮宇浩沒有進來。陳小瑜說完證言之后,法官讓她退出法庭,不讓她聽接下來的庭審。”
韓當頷首,“法官叫馮宇浩進來講完證言,也沒讓他留下聽開庭,而是讓他也退出去。”
明明法庭里下面放了三排藍色的椅子,看著就是讓人坐著聽的。
周泰皺起眉頭,“他們”
黃蓋很是自信地說道,“是為了防止證人發表的證言,受姜海藍和廖宗虹乃至法官的影響吧”
法官宣布開庭之后,姜海藍念的起訴狀上可是寫了事實及理由,廖宗虹也發表了發表意見。
之后姜海藍又舉了一些證據。
若是證人就坐在法庭里聽他們開庭,之后的作證難免不會受其影響。
就像引導式提問一樣。
那些模糊的,不是很確定的記憶,會自動代入剛剛聽到的事情,當成自己真正的回憶。
周瑜神色自若,“刑案中審案時,也會分開提審證人,以防串供。”
幾個證人若是同時撒謊,那是經不起問的,口供總會有對不上的地方。
證人證言沒什么好說的,畢竟是原告方的員工,姜海藍在開庭之前肯定和證人溝通過。
再加上姜海藍之前出具的聊天記錄和通話錄音。
且,被告對于證人的話也沒有反駁,他認可原告方的員工為他了“服務”,他只是認為原告沒有為他促成房屋買賣。
周瑜瞇起眼睛,“可是,你們不覺得天幕上的這些人說話都很清楚嗎”
眾人茫然。
說話清楚怎么了
魯肅的臉色變得嚴肅,他明白周瑜話里的意思。
拋開法官和姜海藍這個律師不談,天幕上的一位被告兩位證人,講話都條理清楚、邏輯清晰。
他們還都識字
魯肅與周瑜對視了一眼,魯肅道,“早就該想到了。”
周瑜回想起從天幕出現以來,他們所看到的人,還真是大多數都識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