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她準備打開自家房門的時候,她留意到自家房門前的地毯上似乎有被人踩過的痕跡。
藤本青花腦中的警報被瞬間拉響。
整層公寓的樓道上只有她一個人而已,根據前兩天她聽到安室先生出門的動靜來看如果說她的房間里有人在的話,那現在對方已經知道自己回來了。
該怎么辦。
剛才的爆炸中她的手機已經徹底報廢,現在無法聯系上任何人,像是海中孤島。
偏偏頭頂的走廊燈在此刻還非常不合時宜地閃了一下。
就像是恐怖片場里即將蹦出鬼怪的場景一樣,藤本青花覺得自己似乎聽到了門內傳來的一兩聲腳步。
“咚、咚、咚”這個聲音很奇異的和夢里的那道聲音對上。
不知是不是腎上激素狂飆的原因,藤本青花感覺自己此刻的五感變得超乎尋常的敏銳。
她似乎還聽到了夢中那道熟悉的金屬碰撞聲。
會是夢里那把帶血的刀刃嗎
恐懼到極點的情況下人反而會變得冷靜。
藤本青花敲響了自家的房門,她扯著嗓子道“有人嗎物業上門維修”
剛才在會館現場被爆炸的煙霧一熏,藤本青花這會的嗓音變得有些低啞。
這會刻意扯開嗓子去喊,倒還真與平常的聲音有很大不同。
屋里的腳步聲似乎真的停了下來。
藤本青花又敲了幾遍門,一直沒有得到回應才收回手,還不忘低聲嘟囔了一句“下午人就不在,這會還沒回,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緊接著藤本青花又敲響了隔壁安室透的房門。
她這個把戲騙不過里面的人太久。
這個時間物業早就已經下班,要是對方反應過來,除了一個死字以外便再無其他。
藤本青花敲門的動作有些焦急。
可屋內卻遲遲沒有傳來安室透的動靜。
安室透,或者說波本現在的確是不在家的。
“皮斯科,你找我來到底有什么事。”戴著面具的男性端坐在酒吧吧臺。
他叫出波本已經有一會了,卻遲遲坐在這里沒有任何動作,簡直就像是在耍著人玩一樣。
見波本實在忍不住開口,他才壓著聲音笑了兩聲“何必著急,等下你自然會知道我叫你來所為何事。”
“是嗎也許我該提醒你一句,皮斯科。神秘主義和裝出來的高深莫測可是完全截然不同的東西。”
波本完全不受皮斯科故意怠慢的態度影響,他神情淡淡,卻噎的皮斯科好半晌沒說出話。
隔著面具也不清楚對方是氣到說不出還是怎樣。
片刻后皮斯科才又兀自笑出聲“波本,我聽說你最近似乎還在忙著找失竊的人工智能系統開發資料,對嗎”
“不知道你是否需要一些我的幫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