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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溟皺眉,看宮九的眼神像在看笨蛋“和旺財有什么關系”
這也是步早的真實想法。
他只是提了一下忠犬兩個字而已,宮九便以此聯想到了旺財。
這愛的究竟有多么深沉啊
宮九的發言沒頭沒尾,就連總是板著棺材臉的岳洋都在一旁露出了茫然的神色。
岳洋相當疑惑。
旺財,那是誰
“旺財不是你可以肖想的。”
步早的視線飄向宮九腰間這人今天沒有戴狗繩,但昨天見到他時,宮九是戴著狗繩的。
宮九笑了起來,神色看起來有些驚訝“肖想一條狗而已,你們不也是放任它流浪”
“你懂什么,旺財是吉祥物,是自由的。它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一遇到與咸魚派有關的事情,重溟就會較以往變得話多,整個人也生動了許多。
這是岳洋這些天的體會。
在牛肉湯昏迷的幾日中,岳洋與重溟之間確實有不少交集,盡管只是為了發泄自己失敗的不甘才屢次去找重溟交手,但重溟并沒有對岳洋拒之門外。
即使重溟一言不發,即使他只會用陰沉壓抑的目光注視著面具外的人,但岳洋確實在與他的交手中學到了些許知識。
但是
你們談論的真的是一條狗嗎
岳洋心中空茫茫的,滿腦袋問號。
不僅僅是岳洋,宮九在此刻也察覺到重溟遠非自己表現出來的那般對咸魚派毫不在乎。
于是他說“旺財只是一條狗。”
狗有什么自由可言咸魚派實在是一個古怪的門派。
步早有種被倒打一耙的感覺。
先提起旺財的究竟是哪個混蛋啊。
岳洋低下頭,茫然地注視著地面,不知道自己究竟該做出什么樣的反應。
旺財僅僅是名字出場就有著讓事情向治愈系發展的能力,雖然對宮九很無語,但步早充分地意識到旺財的存在感有多么強大了。
“隨你怎么說吧。”重溟冷淡地說,“你是不會理解的。”
岳洋有理解的必要嗎
宮九道“把解藥給我,作為代價,我可以聽一聽你想說的話。”
這不還是和之前一模一樣嗎
步早如此想道。
他默默地站起身,推開院門,十來個人嚴陣以待,各自舉著劍器防備著他。
宮九在他身后說道“如果你打敗了他們,我會出手。”
重溟頭也不回“你忘了你上回是怎么倒下的么”
宮九沒有說話,看著重溟反手合上門。
岳洋上前開門,僅僅是幾步路的功夫,外面便響起數聲武器脫手落地的聲音。
他飛快地扯開門,門外重溟佇立在倒地的人群
之間,手中的劍正一點點地滴著血。
劍是從靠他最近的人手里搶過來的,只靠拳腳功夫和拿著武器的人交手只有莽夫才會干。
宮九從縫隙中看到了重溟手中的劍。
“我還以為你只會用拳腳功夫。”
“”
重溟的視線越過門邊的宮九,看向院中坐著的宮九。
“我討厭劍。”重溟冷淡地說,“結果你們用的都是劍。”
“如果你想,也可以不用劍。”宮九起身,“你應該沒有忘記我方才說的話。”
重溟握緊長劍“我比你年輕,記性還很好,但不是很想和你交手。”
“現在后悔已經遲了。”
“我從不后悔。”
話音落地,重溟推開岳洋,與宮九對上。
宮九是個毋庸置疑的天才,是模擬江湖我是掌門中唯一一個被設定為達到“手中無劍、心中有劍”之境界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