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著。”岳洋回答道。
和曉輕舟聊完之后岳洋便一個人在外閑逛,心中思緒如潮,不知道曉輕舟的話是否可信。
陸小鳳是個非常非常正常的人,岳洋對他的印象非常好,態度也相當友好,不涉及隱私的問題可謂是有問必答。
陸小鳳的酒醒了大半,處于精神和犯困中間,同岳洋來了番友好交流,有一搭沒一搭地聊。
第二天,他倆醒得最晚,日上三竿,岳洋才悠悠醒轉,洗漱后出了門,見到大堂中陸小鳳正苦著臉喝解酒茶。
陸小鳳見到岳洋,微微一笑。
不知道烏渡與掌門談了什么,兩人一前一后走進屋時任誰都能看出烏渡的臉色有點沉郁。
岳洋將掌門昨日送的木魚佩在腰間,紅穗晃晃悠悠。
一點紅提著買來的干糧走入客棧,瞥見岳洋腰間的小木魚,表情微微一變。
之前他看到步早在雕木魚難道那不是給萬物樓樓主的么
這一發現讓一點紅看了掌門好幾眼,掌門隔著面具和他對視,沒有解釋的想法。
等司空摘星叫嚷“為什么我沒有自己人的象征”“說什么一如既往你這不是在明顯差別對待嗎”的時候,步早拿出一條小木魚扔給他。
司空摘星接了個正著,一點紅恍然大悟。
他也看清了岳洋佩戴的信物的真正模樣。
烏渡將一點紅的那條小木魚給了他,眼睛亮晶晶的,十分高興。
一點紅接下。
烏渡看向王憐花,后者一臉警惕“我可不想成為你們的自己人”
掌門笑著拍拍他的肩,道“畢竟是不值錢的東西嘛。”
王憐花壓根沒有躲閃的空隙,被掌門按著肩膀,仰著頭瞪掌門,對上一雙藏在陰影中的眼睛。
他想親手摘下掌門面具的心情達到了頂峰。
掌門很快收回了手,玩家是一種特殊的生物,壓根不會為欺負人而感到抱歉。
相反,非常快樂:
眾人啟程離開。
烏渡強行拉住重溟與曉輕舟一手一個,表情嚴肅,單獨坐一輛車。
車夫的表情相當復雜,王憐花和司空摘星竊笑,畢竟那場景怎么看都奇怪又微妙。
一點紅猶豫了下,打算和烏渡他們乘一輛車。
掌門扛著旺財在原地轉圈,衣角翩飛,步伐輕快,看得司空摘星想伸腿絆他一腳,但理智制止了他。
因為步早說不定能一腳狠狠踩在他腳上。
眾人啟程,掌門那車有司空摘星和陸小鳳,還加上一個旺財,熱鬧不已,汪汪聲傳出老遠。
而咸魚派的三個弟子所乘的馬車則相當安靜,除了一點紅,王憐花也在車上。
玉天寶就是這時叫停馬車的,真情實感地道“帶我一起走吧烏渡”
“”
王憐花在馬車里瞪他。
這個魔教少主在說什么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