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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么上趕著給烏渡送錢嗎”
王憐花費解地看他。
剛登岸不久,羅剎教的人便去錢莊換了錢,補了玉天寶欠的債和雇烏渡做護衛的傭金。
雙方已經理清了債,玉天寶大可以回羅剎教繼續做他的少主。
玉天寶道“這次我自己帶了護衛,阿文阿武”
兩個男人從他身后冒頭,個子高挑,表情嚴肅,重溟盯著阿武看。
步早真不知道玉教主是怎么想的,正常人聽了他的話后還會打算用假身份演嗎
玉教主不正常,但玩家也不正常,烏渡沒有表露出拒絕之意,而是道“車上坐不下人了。”
“沒關系,我們有馬車。”玉天寶高興地說。
玉羅剎忍不住側目。
從和玉天寶重逢之后,他就發現玉天寶在與教中時相比簡直非同一般的脾氣好,面對烏渡時笑得一臉燦爛,像朵花兒似的,在其他人面前乖巧不已,哪里能見著在羅剎教時天天大發脾氣耍賴的樣子
烏渡彎彎眼睛,點頭答應。
馬車繼續行駛,前頭馬車上的司空摘星和陸小鳳紛紛收回腦袋,只有旺財還扒在窗子上搖尾巴。
司空摘星一把抓住旺財的尾巴,手感非常好,于是一邊順毛擼,一邊道“烏渡對羅剎教做了那種事,怎么羅剎教還準他們的少主跟著烏渡走”
玉天寶時不時透露的情況很有問題,司空摘星本來不想惹事,但實在是難以抑制住心中的好奇。
陸小鳳其實也有點疑惑,道“他畢竟是是羅剎教的少主。”
旺財說“汪汪。”
司空摘星一把抱住旺財揉腦袋“你也覺得奇怪嗎沒關系,小狗什么都不用懂,就是不知道你的掌門是怎么想的呢”
旺財一口叨住司空摘星的手腕,掌門大人悠悠開口“還能有什么,自然是因為有利可圖啊。”
把心知肚明的事明著說出來了。
陸小鳳眨了眨眼。
掌門大人愉快地甩著面具玩,面具在他手上晃出一道殘影,步早語調輕快“你們這是什么眼神,我怎么覺得你們把我想的很壞”
“絕對沒有的事。”陸小鳳笑著說,“畢竟咱們如今是自己人了。”
掌門“真肉麻。”
陸小鳳“是你先這么說的啊。”
快馬加鞭趕了半天路,眾人在傍晚時分到達了更為繁華的城鎮,由于還在年節里,路上張燈結彩,燈火通明。
他們找了家客棧入住,在馬車內擠了半天,玉天寶腰酸背痛,還很困,一伸手,摟住“阿武”,叫他扶著自己走。
玉羅剎忍不住反思,為什么之前玉天寶對烏渡時從來不這樣,就因為一個是自己人,一個是賒賬雇來的護衛
話說回來,他知道“阿武”總被玉天寶折騰
,但從沒放在心上,但現在來看這個笨蛋兒子是把阿武當成什么都能做的家伙了啊。
玉羅剎忍辱負重,撐扶著笨蛋兒子,在心里琢磨自己究竟有沒有機會去與咸魚掌門正面對峙。
如果可以,玉羅剎希望能夠獲得更多與咸魚掌門有關的信息,能去咸魚派的話更好。
“”
陷入沉思的玉教主察覺到來自斜后方的目光,十分之尖銳,如芒在背,無法忽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