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硯倒是平靜“你有什么對不起我的又不是你想的。”
莊冬卿糾結“我也不知道,就”
“我懂,別說了。”
“哦。”
以為岑硯著惱,莊冬卿閉了嘴,過了會兒,睡意泛了上來,莊冬卿昏昏沉沉道“晚安。”
岑硯不懂是什么意思,但是能感覺個大概。
回了莊冬卿一句,“好夢。”
莊冬卿呼吸已經變勻了,也不知聽到沒有。
著惱岑硯倒是沒有。
他只是
深吸口氣,吐出去,岑硯還是覺得有些躁意,消解不掉。
硬,了。
扶莊冬卿出去時候的事,回來才發覺。
現在心都靜不下來,要睡,只怕要等一陣了。
肩膀上傷口也受到了影響,并不如他說得那般輕松,但現在反倒變成了一件好事。
至少能分掉一部分注意力走。
第二日醒來,岑硯便離開了房間,不敢和莊冬卿同處一室了。
莊冬卿用早飯
的時候,護衛出發去了鎮上,向王府遞消息。
知道他們是要回去了,莊冬卿又有些高興。
無關其他,單純這個村子條件太簡陋,在王府奢侈生活過,莊冬卿不太適應。
還是王府的廚子,做的菜色又香又合胃口。
午休的時候感覺到了岑硯的疏離,莊冬卿還是把人拽著,一起休息。
岑硯還在恢復期,莊冬卿覺得不至于。
而且昨天就那一下,今天他感覺好多了,得到消息,柳七他們肯定會來得很快,他應該能撐到回王府,見到趙爺的吧。
岑硯不去,但拗不過莊冬卿,最后的法子,是兩個人分開時間午休,莊冬卿是沒事兒人,淺淺睡了一覺,便將屋子讓了出來,讓病號去休息。
晚間護衛回來,這次不僅從鎮上帶了菜肉,還順利將消息遞了出去。
護衛“最遲后日,肯定就有動靜了。”
被岑硯否決,“不,明天會來。”
他的手下,他心里是有數的
莊冬卿盲目聽岑硯的,高興“那太好了。”
還能想著其他的,“也不知道院子里的花還開沒開著,府里鮮花餅還能不能做,啊,也好想柳七和大廚們啊”
岑硯哭笑不得“吃飯。”
“哦好。”
計劃是挺不錯的,奈何天不遂人意。
白天莊冬卿瞧著一點事都沒有,晚上偷看岑硯,岑硯一問,莊冬卿又支吾了,只把被子一蓋,說要睡了。
也沒看那兩眼,岑硯當時沒多想。
但吹了油燈,閉目養神的時候,聽得莊冬卿一直在翻身,多幾次,便覺出不對了。
“莊冬卿”
“嗯”
聲音含混。
“你怎么了,睡不著”
“哦對,對,我睡不著打擾你了。”
聲音含混,帶著些迷糊,聽著是生了困意的。
“”
又兩次翻覆,岑硯一擰眉,起了身。
喚人的名字,這次只得到了含混的應答,覺得不對,一摸,手沾到莊冬卿,岑硯便知道壞了,熱的。
不是很燙,但摸著就是知道,不是人體正常的溫度。
瞞了那么久,不知道是暈了,還是怎么的,岑硯聽到莊冬卿難受的聲音,碎碎道“嗚你好香,特別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