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罪,我不是那個意思”
岑硯心頭一軟,輕聲道,“不是你的問題,我知道,別這樣。”
莊冬卿痛苦,“但是你好香”
語氣中壓抑著什么渴望,聽得岑硯難耐。
點了油燈,拿到床邊一瞧,莊冬卿面頰潮紅,鼻尖有細碎的汗珠。
岑硯嘆氣。
清楚這種情況,透氣并不管用了。
耳邊響起了趙爺的話。
其實今天已經反復念了好幾遍,但是岑硯私心作
祟,希望用不上。
adashadash這種毒素就是存在于身體血液里,簡單來說,可能互相的aheiahei就是對方的解藥,只不過這些藥,需要通過親密的aheiahei交換,才能夠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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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它本身的解法,自然是最好的。”
“但莊少爺身上的毒素大部分都已經被拔除了,只剩了個皮毛,如若不是太怪異,又以蠱入了毒,老頭子我早就給解開了王爺您問什么來著哦哦,別的破解法,咳,回正題。”
“首先自然就是施針,用藥,小少爺有了,劑量需要嚴格控制。”
“如若施針用藥不起效,也可以先進行一些紓解,讓余毒發出來,看有無緩和。”
“如果還是不行,怕是只有”
話至此打住。
剩下的未盡之意趙爺和岑硯都懂。
既如此
深深擰眉,須臾,又緩緩放平。
有了決斷,定下心神,岑硯吹滅了油燈。
再回到床邊,莊冬卿身上的溫度,又燙了些。
“往里面去。”
莊冬卿思緒好似含混了,岑硯說了兩遍,他才聽懂,往床內側去了些。
岑硯揭開被角,躺了進去。
床有些小了,但還好,也能夠兩人將將躺著。
就是
莊冬卿聞到岑硯身上的香氣,徹底無法思考,憑借本能,攀了上來。
岑硯剛躺下,便被莊冬卿抱了個結結實實,埋頭在他懷里嗅聞。
仿佛他是什么香料一般。
岑硯也不阻止,偶然被莊冬卿碰到了傷口,悶哼一聲,也只撫著莊冬卿背脊,讓他慢點。
鼻尖嘴唇蹭過衣領,碰觸到鎖骨,莊冬卿像是小狗一樣,在他懷里亂拱。
而岑硯只一遍遍撫著他,并不斥責。
等莊冬卿聞上他一陣,神智恢復了少許。
趙爺的判斷是對的,這種毒,解藥在人,氣味,涎`液,乃至都是能有效克制住毒素的。
只不過氣味作用應當太差,才顯得像是激發毒素一般。
莊冬卿有了意識,全身都僵硬了,腦子空白,只有身體,慢慢在往后退。
崩潰道“對對對不起”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控制不了嗚”
剛動,便被岑硯按住了背心,不準他走。
黑夜里,看不見,但能聽見岑硯的聲音穩定道“我知道。”
頓了頓,又道“你上次不是問了我一個問題嗎”
莊冬卿羞恥極了,完全思考不過來,“什么”
“問我是不是只喜歡男人。”
莊冬卿懵懵的。
片刻,只聞一聲輕嘆,岑硯主動攬他入懷,道“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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