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些年了,也是朕耽誤了你,說起來,阿硯可有中意的女子”
慢了半拍,岑硯才緩緩開口,作答。
岑硯走了沒多久,封地的傳信便進了王府。
莊冬卿心神不寧地在花園里逛,不知道老皇帝召見岑硯會不會有事,靜不下來,索性起身走動走動。
不多時,便在花園撞見了腳步匆匆的柳七。
喊了聲沒應,莊冬卿左右無事,跟上了柳七的步伐,想看看又怎么了。
不成想一路跟到了正門,見到了柳七拆信。
莊冬卿剛靠見,便見讀信的柳七陡然面色大變,喃喃道“壞了”
莊冬卿“”
柳七抬頭,這才發現了跟了他一路的莊冬卿,“小少
爺您怎的在此”
花園里見了你,沒叫應,見柳主管神色匆匆,便想著跟來看看,沒想到aheiahei視線緩緩落到了信封之上,莊冬卿遲疑,出了什么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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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七張口欲言,想到什么,警惕環視一圈,又咽了下去。
只說“小少爺若是想知道,便同我來吧。”
“哦哦。”
這一跟,就跟進了西廂的書房,莊冬卿“我進來會不會不好”
尤其這個時間岑硯還不在王府。
柳七也不提防他,“不妨事的。”
“小少爺先坐。”
莊冬卿就近找了把椅子坐下。
柳七這才又快速讀了一遍信,看完,嘆了口氣,又去書桌上找今日的消息,尋到,果然來得遲,岑硯離開的時候,還沒擺上桌。
柳七拆開了,看罷,腦仁疼。
莊冬卿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見柳七的樣子,越發正襟危坐,雙手都乖乖放到了大腿上,坐成了一副學生樣兒。
柳七無奈道,“小少爺今天晚飯還是別等王爺了吧。”
實話實說道,“王爺若是能回來,恐怕心情也不會太好。”
莊冬卿不解,“能問問為什么嗎”
柳七思量幾番,想著岑硯的叮囑,最終還是開口相告“也不是不能說,但各中細節,涉及王府舊事,恐怕還是主子同您講,會比較好。”
“我只能說個大概。”
柳七“其實此次宣主子進宮,應當是陛下要敲打主子。”
“但就像是我同少爺講的,君君臣臣,是相互制衡的,不過”
不過他們消息晚了一步,此次是陛下棋高一著了。
柳七搬了把椅子,坐在了莊冬卿身前,驀然道“得知主子被蛇咬后,其實王府做過很多打算,其中最壞的,當屬主子不治身亡,我們接回小少爺,回封地養大這個孩子,讓他繼承王位。”
這個話頭轉得太快,莊冬卿一時沒明白其中關聯,但也聽著。
“主子這個年紀,若不是近些年動蕩,深陷其中,早該有王妃的。”
“郡主早已婚配,老王妃也明里暗里催過主子許多次,不過小少爺您現在應當也知道了,主子不喜女子,總之因緣巧合,這個事兒就一直拖到了現在。”
“今天剛接到了封地的來信,老王妃已經得知了主子中毒的消息,從封地上書請旨,想請陛下為主子在京中擇一位王妃。”
怕莊冬卿多想,又趕緊道,“當然,主子必不會答應,不過老王妃此舉”
“老王妃同主子的關系,比較特殊,小少爺您今后會知道的。”
這個莊冬卿知道。
看過書。
說來也簡單,岑硯不是太妃親生的。
不過讓柳七來告訴他這種秘辛,確實有點為難柳七。
莊冬卿只做不知,點頭,并且引導道,“關系不親近嗎”
一語點
醒柳七,“對,對對,關系并不親近。”